拂袖,轉身就回了大棚之中,看臺上爆發出一陣雷鳴般的叫好之聲。
刁逵冷笑道:“劉裕啊劉裕,你這種煽動人心的本事,可是越來越厲害了,我看,你是想在民眾之中結人心,拉威望,達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陛下,劉裕實在是包藏禍心,不可不察也!”
劉裕哈哈一笑:“刁廷尉,難道忠言進諫,就是包藏禍心?難道揭發郗超這個元兇巨惡,就是圖謀不軌?或者說,我應該眼睜睜地看著你刁大人,還有你的兄弟,在京口,在彭城,在全國各地的州郡,開設戲馬臺,銀勾賭坊這些銷金窟,引誘民眾過去輸個傾家蕩產,然後被迫賣身為奴,成為你刁家的莊客,樂屬?”
“我知道,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一般來說,別人賺錢,我也不會壞人好事。但是對不起,你刁大人的賺錢之道,已經嚴重地毀了國家,讓陛下徵不到丁,抽不到稅,讓百姓無立錐之地,世代為奴,那就怪不得我跟你作對了。如果說我劉裕在大晉內部還有必須要對付的人,要剷除的惡事,那你刁大人繼續這樣為害國家一天,我就會跟你鬥一天,就象我跟郗超不可能兩立一樣,絕無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