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奔騰的大河,這兩天緩和了很多,也許,不用等到冬天,我們就可以架設浮橋,回漠南去了。”
拓跋珪的眉頭卻是一直緊鎖著:“事情不太對勁,安同,我們在漠南西部留下的十一個部落,有多久沒傳來訊息了?”
安同微微一愣,轉而說道:“每天都有訊息過來啊,都是飛鷹傳信,對於慕容燕軍的推進和方位,非常清楚,現在離我們最近的慕容農所部,還離河有四百里呢,他們帶著牛羊和俘虜,一天不過幾十里,要到黃河邊上,起碼要四五天,到時候我們安撫河套各地的軍隊就能趕回來了,即使燕軍到了,也再不可能過河。”
拓跋珪喃喃地說道:“可是這個河水,太平緩了,要是這時候燕軍到了河邊,直接可以伐木渡河而過,我感覺有些不對勁,北邊的賀蘭部有沒有回報,有沒有說慕容麟的大軍在哪裡?還有,那天儀式之後,阿敏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