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法長久的。”
慕容寶若有所思地說道：“可是前秦的苻堅，不就是這樣做了，離散氐人到各個大城，最後就是國家一亂，舉國皆叛而亡啊。”
慕容垂正色道：“苻堅分散氐人，但各地氐人仍然是獨立抱團居住，與漢人不通婚不來往，仍然是涇渭分明，所以漢人們仍然視自己為二等國民，大亂來時不能盡力。只有關中的情況稍好些，我們如果分散鮮卑戶到各地，就不能再把鮮卑人和漢人隔離，需要同等視之，這點，如果你做到了，那北魏就不可能輕易入中原，劉裕北伐也會因為漢人不支援而無法成功，我們大燕便可長久地存續，明白了嗎？”
慕容寶點了點頭：“兒臣記下了，一定按父皇的吩咐去辦。”
慕容垂說完了這一切，臉色已經蠟黃如金紙，他閉上了眼睛，拉住了慕容寶的手，喃喃道：“阿寶啊，你要，你要守住這，大燕，大燕的天下啊！”突然，一口鮮血從他的嘴中噴出，濺得慕容寶滿身都是，而他的手終於垂了下去，一代雄主，撒手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