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我讓他們各帶五千鬼兵,到時候只需要聽我號令,讓鬼兵上前即可,別的不用管,至於殺多少賊,取多少首級,就看他們各自的本事了。道韞,這戰陣之事,終歸不是你們這些婦人所知,你還是回去跟全城百姓的家屬們在一起的好,這會兒,你才是他們的主心骨呢。”
謝道韞嘆了口氣,欲言又止,終於,還是轉身向著城下走去了。
當她的身影消失在城下時,後面城樓中的陰影裡,走出了一個三十多歲的文弱書生,他全身穿著一身大一號的皮甲,尤其是頭盔,簡直就象一個鍋倒扣在頭上,說不出的彆扭,此人正是王凝之的長子,王蘊之。
王凝之看了兒子一眼,眉頭微皺:“怎麼搞的,就找不到一套合身的軍服嗎?”
王蘊之笑道:“那些軍服太緊,服散之後,身上熱得慌,給那軍服一包,氣都透不過來了。還是這身舒服。”
王凝之沒好氣地說道:“荒唐,這是打仗,可不是為了舒服,早跟你們說了,這幾天是非常時期,要戒酒戒色戒散,爹的話都當耳邊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