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之身浪費在這裡,我是這裡的一方官員,城在人在,城亡人亡,這是我的職責,不是你的!”
徐羨之還要再說,徐祚之一腳把他踢倒在地:“你是不是要逼爹自盡在你面前,你才肯走!”他說著,一把拔出了一邊的佩劍,架在了脖子上。
徐羨之大哭一聲:“爹,孩兒拜別您!”他重重地磕了三個頭,再抬起頭時,額頭已經一片血肉模糊,一咬牙,頭也不回地就衝進了大堂後面的小門,一陣機關響動,暗門開合的聲音之後,他的腳步聲,就再也聽不見了。
徐祚之頹然地坐回到了大案之後的榻上,他閉上了眼睛,外面的喊殺聲,叫罵聲,以及賊徒們興奮的吼聲,響成了一片,越來越近,而此起彼伏的:“千萬別走了徐祚之!”的聲音,也是近在咫尺了。
徐祚之站起了身,兩扇衙門被人重重地撞倒,一夥賊人正蜂湧而入,領頭的正是渾身是血,揮舞著長劍的沈縣丞,徐祚之大聲道:“賊人休得猖獗,朝廷天兵,終會誅滅爾等!”他說著,把劍往脖子上一抹,一股血箭噴出,而他的眼前,也變得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