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校場一邊,持戟而立的皇甫敷上前行了個軍禮:“末將可以做證,在老主公在的時候,我等便是這樣演武於前的,並沒有人說過這是無禮之舉。殷刺史可能新來荊州,不知道我荊州將士有這樣的傳統。”
劉邁給噎得半句話也說不出來,氣得渾身發抖。
桓玄看著沉默不語的殷仲堪,微微一笑:“殷刺史,剛才小弟一時興起,忘了你是文人出身,不習兵事,有點唐突了,抱歉啊。不過…………”
說到這裡,他上下打量起魏詠之:“閣下好像就是北府軍中號稱兔八哥的魏詠之魏軍主吧,來我荊州,卻是無聲無息,只是在殷刺史身邊當了護衛,這樣有些不太友好吧。”
魏詠之沒有說話,扭著走到了一邊,殷仲堪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整了整衣冠,走上前去,說道:“魏軍主是向本官求醫問藥,治他的面疾,現在正在上藥,百日內不能說話,桓相公(桓玄現在官居南郡相),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問本官。今天,本官見識了你的騎射與突刺武藝,大開眼界,以後無論是北伐逆胡還是誅討逆賊,都要有賴桓相公多多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