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的虛銜,本就是為主公執掌荊州的掩護,今天主公如此當面折辱他,無異於向他宣戰,以殷仲堪的個性,只怕不會屈服,而是會暗中增加自己的勢力,與主公抗衡了。”
殷仲文冷笑道:“我這個堂兄可不老實啊,主公以心待他,他卻暗中勾結外部勢力,想要自立,那劉邁和魏詠之,都是北府軍的人,本來主公招劉邁過來,是要到自己的府上為參軍,以為人質,可是他卻自己截留了人,而那個魏詠之,更是以什麼治病為藉口,不聲不響地就進了他的刺史府,他想幹什麼?不就是想外聯北府軍的那些丘八,以圖真正地控制荊州嗎?他既不仁,主公又何必再對他客氣?今天的事情,是給他一個警告,告訴他誰才是荊州之主,有何不可?!”
卞範之咬了咬牙:“一兩個北府軍軍官怎麼可能讓殷仲堪真正成了氣候?他手下無兵無糧,一切都掌握在主公手中,如此相逼,非但會壞了兩家的關係,更會讓他下決心真正地去掌握自己的力量,如果他跟雍州的楊全期勾結,以牽制主公,殷參軍有什麼辦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