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巴掌,再揉一下,你覺得這叫給我面子?”
徐羨之嘆道:“希樂啊,你不要老是這樣想寄奴,他如果真想打壓你,有的是辦法,不需要用這樣的手段啊。我覺得…………”
劉毅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好了,羨之,別說了,寄奴是用這種辦法告訴所有的京八兄弟,乃至告知天下,哪怕他人在建康,千里之外,也牢牢地控制著全軍,我劉毅永遠只能居於他之下,他給的,不,應該是說他施捨的,我才能拿,不然的話,他隨時可以找人搶走,包括我的帥位。這就是我不能呆在荊州的原因,如果一直是這樣的情況,那他隨時可以找人來替換我,我辛苦準備的所有成果,最後會給他人作了嫁衣!”
徐羨之默然半晌,說道:“如果你主意已定,我也不好多說些什麼,今天我來找你,是想告訴你,有個人來了,就在營中,也許會對你有用。”
劉毅笑著站起身,拍了拍徐羨之的肩膀:“陶淵明這個黑鬼是吧,就等他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