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下官,下官真的沒有任何其他想法,只是陛下現在,現在他行動不便,這個曲譜,先行讓您,讓您過目指正一二,下官不懂戰陣之事,這戰曲它…………”
劉裕冷冷地說道:“殷仲文,我不懂音樂,你把這東西拿來叫我指正,是要嘲笑我嗎?”
殷仲文的要掉下來了:“鎮軍哪,不喜歡可以慢慢學啊,這音樂,這,這戰曲它與戰陣之事相符合,您一定可以…………”
劉裕厲聲道:“夠了,就是因為知道沉迷於這些曲樂之中,會讓人沉迷,所以我從來不碰這東西。殷仲文,現在帶著你的曲譜出去,如果你要進獻禮樂,到朝堂上對著陛下去進獻,以後再耍這種花頭心思,當心不會再有說話的機會!”
殷仲文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把那曲譜塞回了袖子裡,忙不迭地轉頭就逃出了帳中,劉裕走出了帳門,冷冷地看著他遠去的背影,不知什麼時候,劉穆之走到了劉裕的身邊,微微一笑:“要是我早來一步,也許會讓你留下他,至少,殷家的這個泰誓曲譜,可是不少人做夢都想要的,也包括我!”
劉裕勾了勾嘴角:“盯緊他,尤其是看看他跟陶淵明有什麼聯絡,我相信,此事與我們的陶公,脫不了干係的!”
劉穆之搖了搖頭:“陶公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