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是良將所為!”
魏詠之的兔唇翻了翻:“寄奴,你說得很好,剛才是我們的錯,因為一時激動就要你出戰,還好你足夠冷靜,要不然,只怕我們會中了賊人的毒計,如果在城外損失太大,那這海鹽城,也不攻自破了!”
鮑陋嘆了口氣:“剛才連下官都沒有沉住氣,想要出擊,劉參軍,你放心,如果要安撫百姓,就交給下官吧,下官一定會把你說的這些道理,說給百姓們聽的,他們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定會認同!”
劉裕正色道:“我再給大家講一個故事,是我曾經在草原上,跟現在的魏主拓跋珪一起經歷過的故事。那一年,拓跋珪剛剛在東部草原的大寧城,在賀蘭部落的擁立下,恢復了拓跋部落,以前曾經是拓跋部子民的舊部,爭相來投,短短十幾天,就有四五千帳,就相當於我們漢人的四五千戶,所有人都以為,好日子就要來了,可是沒有人想到,拓跋部的死敵獨孤部,引西燕的慕容永五千鐵騎,繞道漠南,千里奔襲,就象今天這樣,當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敵軍鐵騎,已經離城不到二十里了,城中只剩下了老弱婦孺,拓跋珪的身邊,兵不滿千,將不過十,這種情況,換了你們,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