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他表現得越有才,送命的風險就越大,於是他在姚興面前胡言亂語,裝瘋賣傻,姚興以為他真的是個繡花枕頭大草包,說什麼妍皮包痴骨,就把他趕出去不管了。”
慕容備德的眉頭終於舒展了開來:“這是學孫臏當年逃離魏國時的裝瘋賣傻,假痴不癲之計啊,果然是智者。這麼說來,很快能把我兒一家,包括我大嫂帶來見我了嗎?”
黑袍笑著擺了擺手,那沙啞的嗓音在殿中迴盪著:“不,只能的超兒一個人過來,姚興就算不用他,也監視著他一家人,就算把他一個人弄出來,也得用人易容掉包,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我要幫,得搭上我在長安經營多年的很多探子,還讓我在這麼關鍵的時候,一個多月不能回大晉,這可是大大的損失啊。”
慕容備德咬了咬牙:“這次要我做什麼,直說吧。”
黑袍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我需要一年之後,接收幾個人,他們是…………”
聽完這幾個名字後,慕容備德不假思索地回道:“成交,去吧。”
黑袍轉身就跳回了那個地洞口,他的聲音從地底傳來:“這條地道,可以填上了,這樣也許能幫晚上睡踏實點,不用害怕有人來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