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我們準備出征,消滅桓玄了?”
劉牢之先是微微一愣,轉而笑著看向了劉敬宣:“阿壽,你這傻小子,這可是軍機要事啊,就算跟寄奴關係再好,也不能私下透露,下次再犯,父帥我可要軍法從事了啊。”
劉敬宣一臉迷茫地抓著腦袋:“我也是剛剛聽到啊,父帥,孩兒都快半個月沒去世子府了。”
劉牢之的臉色一變:“什麼情況?你可是世子府上的參軍,寧槊將軍,有護衛世子府之責!半個月不去,那治你個擅離職守,斬了你都行!”
劉敬宣咬了咬牙:“斬了我也不去,世子他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盡是找些下流無恥的卑鄙小人,過來溜鬚拍馬,做些不堪入目之事,甚至是進貢一些異國女子,當眾就能邊跳邊脫,最後直接就在殿上與人交合。要論不要臉,恐怕那些妖賊的什麼狗屁天人交合儀式,都不能跟這個相比。上次還居然讓孩兒上去與那些賤人相戲,哼,我劉敬宣可是堂堂男兒,頂天立地,怎麼可以做這種不要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