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北青州那裡的劉該舊部叢亭軍,已經全部撤守,百姓也已經遷空,而從廣陵到彭城的官道之上,南逃的百姓和北上的軍隊,一眼看不到盡頭,只現在彭城周圍,就有不下三萬人馬,每天都會有新到的軍隊進入大營,只是各營的防守嚴密,我的探子無法抵近查探人數。”
慕容超哈哈一笑:“父皇,看來劉裕是真的害怕了,不過,按段將軍的查探,他應該也是對守住彭城和淮北沒有信心,這才會讓百姓南下,以兒臣看,他也只是來撤軍而並非作戰的,兒臣還是願為先鋒,或者是與段將軍同去,不破劉裕,誓不回來見您!”
慕容備德沒有理會慕容超,他看向了段暉:“劉裕調了多少北府軍來?他的鎮軍將軍府,是不是已經設到了彭城之中?”
段暉搖了搖頭:“這些還在查探之中,我的探子很多混在南下的百姓之中,傳遞訊息回來,還需要點時間。”
正說話間,突然一隊騎兵哨探絕塵而來,為首一人,身著漢服,持著一根節杖,上插一幡,幡上畫著一隻白虎,來人的聲音從一里之外,順風而來:“晉使劉鍾,持騶虞幡面見南燕大王,傳我家鎮軍將軍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