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的訊息,是有個穿黑袍的傢伙,拿著一塊乞活軍當年的令牌,說是阿壽的父親舊戰友,騙取了他的信任。”
慕容備德的臉色微微一變,轉瞬如常,這一個小小的變化,給劉裕看在了眼裡,他輕輕地嘆了口氣:“這個黑袍,只怕你也認識吧。”
慕容備德猶豫了一下,沉聲道:“我確實認識此人,但我也不妨告訴你,最後向我示警,說是劉敬宣要反的,就是黑袍,甚至擊殺高雅之和劉軌,化解叛亂的,也是他。你是不是想說,他就是這中間的那個挑撥者?”
劉裕點了點頭:“正是,他不僅安排這次對你的刺殺,也同樣安排了對我的刺殺,就在三天前,彭城戲馬臺,這個黑袍的手下,也鼓動了北青州刺史劉該,想要來暗殺我。要不是我早作準備,這會兒已經沒命了。如果我死,那我的北府兄弟們一定會以為是南燕,是你下的手,那晉燕大戰,就必然不死不休了。”
這下連慕容備德也吃驚地睜大了眼睛:“你說什麼,他去刺殺你了?當時他在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