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什麼你最清楚,今天的這場格鬥,是上天最公正的審判,你想在這裡殺了我,永絕後患,就放馬過來吧,就讓上天,來決定誰是真正的忠良,誰是真正的奸邪吧!”
司馬曜的眉頭一直緊鎖,沉默不語,聽到這話時,清了清嗓子,沉聲道:“劉裕,不管這戰過後,你是死是活,朕都會徹底追查這開國田契之事。”
王旬的臉色一變,急道:“陛下,萬萬不可啊,您可千萬別聽…………”
司馬曜冷冷地說道:“郗長史,王夫人都承認了世家間有這種田契轉讓的方式,朕只是覺得奇怪,為什麼他們家族遇難,要向別的世家求援,不惜以田契轉讓來求,可就偏偏不去求大晉的皇帝呢?難道大晉皇族沒有跟大世家聯姻嗎?難道朕的皇命還不如世家高官的求情嗎?就算是王與馬共天下,那天下怎麼說也有馬的一份吧,什麼時候開始,我司馬氏皇族,變得連一個世家都不如呢?這天下,究竟是誰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