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給誇大,說罪奴吃裡扒外,背叛王爺,您可千萬不要聽信讒言啊。”
司馬道子咬了咬牙:“沒有冤枉你,你就是吃裡扒外,若不是你投靠了皇兄,又怎麼會對孤這樣的態度?”
王國寶哭喪著臉:“那是因為那陣子王恭本想起兵謀反,帶北府軍入京誅殺罪奴,罪奴本來很害怕,因為罪奴的弟弟當時在荊州還沒有掌軍,沒到跟王恭全面對抗的地步,所以不得已,給他寫信請罪,說什麼要效忠皇帝的話,這些都不過是緩兵之計,因為怕王爺生氣,沒敢告知,後來劉裕回來了,帶走了北府軍的老兵骨幹,王恭想要謀反之事,也就沒了下文,罪奴得意之餘,怠慢了王爺,卻給小人中傷,說罪奴要改換門庭了,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罪奴就算是死,也不能承認的,罪奴跟了王爺這麼多年,皇帝那裡的人,早就得罪光了,哪可能還有回頭路啊,罪奴對王爺的一片真心,天日可鑑!”
司馬道子心中一動:“你說的可是真話?你當真沒有投向皇兄,做他的忠臣嗎?”
王國寶咬了咬牙,舉手指天:“神明在上,如果我王國寶說的有半字虛言,天打雷劈,叫我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