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因為我們有人事任免權,隨時可以把他換掉,所以他無論是報恩還是保官位,都不敢跟我們為難,因為京口一地的稅收,根本撐不起幾萬大軍,要想真正地養活軍隊,得靠我們給他的軍糧,餉錢才行,控制了這點,就控制了劉牢之。”
司馬道子聽得兩眼發直:“這樣,這樣就可以了嗎?”
司馬元顯微微一笑:“再強的戰士,也得吃飽了肚子才能作戰,就象劉裕,就算打贏了洛陽之戰,沒有軍糧也無法北伐,若不是有人給他提供了軍糧,他是不會去河北的,劉裕尚且如此,劉牢之更是要負責平時的幾萬大軍的軍需,只有聽命於我們。如果父王仍然不放心,那孩兒願領命,去那北府軍中,就說是去學習軍旅之事,實際上監控劉牢之,不怕他還敢造次,起了異心,如此一來,北府軍可就徹底成為我們的囊中之物,橫掃天下的勁旅啦。”
司馬道子哈哈一笑,拍了拍司馬元顯的肩膀:“我兒的想法,與孤完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