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所為,捉拿殺手需要時間,或者是根本捉不到,到時候,讓刁聘和桓胤在獄中來個暴病身亡,這事也就到此為止了,是不是?”
劉穆之長嘆一聲:“我知道這絕不會讓你滿意,但是依國法進行,就只能如此,你就算打死刁聘和桓胤,他們也沒法去供出王愉,因為,他們只是收留了姚二毛這些惡賊,並沒有參與此事。”
劉裕突然大笑三聲:“也就是說,依國法,根本無法去向王愉父子討還血債了是不是,哪怕明知是他們做的?!”
劉穆之咬了咬牙:“寄奴,你冷靜點,這等縱僕行兇,殺人奪業的勾當,王愉這樣的世家敗類早就玩得多了,幾乎每個月都會在京城中發生類似的事情,威脅到這些世家產業的生意人,會莫名其妙地給滅門,或者是從此消失,再也不見,就象我的好徒兒一樣,到現在也不知道兇手是誰。國法講究的是證據確鑿,你現在最吃虧的就是這點。”
說到這裡,劉穆之勾了勾嘴角:“我們昨天夜裡剛剛商議了荊州的決戰在即,為了限制司馬氏的野心,不能讓司馬休之再當刺史,都準備讓王愉之子王綏出任荊州刺史,這次如果能借此事拿下王家的所有官職,我想…………”
劉裕大踏步地向院門外走去:“幫我召集所有京八黨兄弟,這次,我按京八規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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