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五便有往來,這事兒雖然沒有放定,但基本兩家都沒有什麼異議了。只等國孝一過,就該張羅著放定了。”
靈溪郡主輕笑:“所以了,那蘇姚氏才會跟你搬出她妹妹的名節閨譽來,這是她的籌碼呀。否則,憑著他們家一個庶出的女兒,怎麼敢去想鎮國公和長公主的嫡次子?”
豐少穎苦笑:“母親的話極有道理,那姚遠之不是不懂輕重的人,也不該做出這樣的盤算。所以女兒才不覺得他們想的是二弟,而是給世子爺。”
靈溪郡主無奈的嘆道:“你也真是的,遇到這麼點兒時就慌了,為何當時不把話挑明瞭?問明白他們到底是想要做世子的妾,還是二公子的妻?有道是明碼標價才好做生意嘛。”
豐少穎被靈溪郡主的話給逗笑了:“母親,這怎麼能跟做生意相提並論呢。”
“他們想給自家女兒謀個好去處,卻又死要面子不肯明說,便扯著這次救世子的恩情不放,非要你去上趕著。”靈溪郡主冷笑,“常聽人說蘇家三少夫人聰明伶俐十二分的會做事,之前總沒什麼機會跟她打交道,今兒我總算是見識到了。”
豐少穎又無奈的嘆道:“這也怨不得他們。如果這姚二姑娘是個男兒身,這會兒功名利祿我們都能給了,何況一樁姻緣?再如果她這回救得不是世子爺而是一個未曾娶妻的貴公子,也便成就了一樁美姻緣,只是老天真真不湊巧,緣何給我出了這麼個難題!”
“罷了,那姚二姑娘我是見過的,她雖然面上瞧著溫和順從,但內心是極有主見的人。我想,她未必就能願意給世子爺做妾。這事兒也不是那蘇姚氏一廂情願就能做成的。再說人家這不沒明說嘛。我們一起想想法子,給她尋一樁好姻緣不就結了?”
豐少穎只得答應著:“但願如母親所說。”
“哎?這次鎮國公凱旋而歸,皇上不是提拔了一些年輕的將領麼?你瞧著就沒有一個合適的?再說,你那小姑子也沒出嫁,長公主和鎮國公應該早就把那些年輕有為的將領們挑了一遍又一遍了,縱然沒有適合你家二姑娘的,總該有適合姚家二姑娘的吧?他姚遠之的一個庶女難道非要嫁進王公侯伯之門不成?”
豐少穎心中頓時開朗,那些將領們都是鎮國公提拔起來的,若是由國公爺保媒,只那些人只有感恩的份兒,於是展顏微笑:“母親說的是。”
這廂母女兩個人商議定了,豐少穎便要走。靈溪郡主埋怨:“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兒,回來一趟也該陪著我吃頓飯再走。”
豐少穎忙笑著賠不是:“女兒今兒出來只說去定候府,若是讓他們知道我還回了郡主府,還不知會有什麼話說。長公主那脾氣,母親還不知道啊?”
靈溪郡主臉色越發不好看:“我女兒是嫁進了國公府,又不是賣給國公府,怎的回孃家吃個飯也不成了?”
“母親!”豐少穎又靠近靈溪郡主的懷裡撒嬌,“女兒知道母親最疼我了,世子爺的傷還沒全好,人家心裡也放不下嘛。等他的傷好了,我們兩個一起回來陪您好好地樂兩天?”
“女生外嚮。”靈溪郡主笑著捏了捏女兒的臉。沒辦法,女兒從小就喜歡韓熵戈,當初一心只求嫁給他,她這個當孃的除了幫女兒謀劃,還能怎麼樣?
豐少穎從郡主府出來回到國公府時,天色已經不早。
她回來後先去長公主跟前回話,因不見韓明燦在,便問:“妹妹還沒回來?城郊的莊子離得遠,一會兒該天黑了。”
長公主笑道:“她叫人回來送了信兒,說晚上在姚二姑娘那裡住一晚。”
“看來二妹跟姚姑娘很是投緣。”
“嗯,據說那個姚二姑娘是個溫和的性子,你見過她人,覺得怎麼樣?”
豐少穎心中一怔,忙笑著回道:“的確是個溫和性子,但也是外柔內剛的。那日定候府的二少夫人說要她回定候府養息,她直接就回絕了。我瞧著應該是個有主見的。”
“這樣才好,太過剛硬,以她的身份必會吃虧。但太過軟弱就是無能了。她能在這剛與柔之間把握好,便是個不錯的孩子。”凝華長公主對姚燕語的讚賞溢於言表。
豐少穎聽了心裡咯噔一聲,暗想難道不用姚家人說,大長公主就有心把姚燕語給弄進府裡來?
長公主看豐少穎精神懨懨的,便擺擺手說道:“好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吧。好生照看肅兒。”
豐少穎自然不敢就走,只在一旁服侍著,等長公主把一盞茶喝完,忙接過茶盅,又把今日跟姚鳳歌之間的對話斟酌著說了幾句,倒是把姚鳳歌嘆息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