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小莊子裡走一圈,咱們兩個商議商議不就好了嗎?而且,剛剛姐姐還說這裡有很多山果,還有一個柿子林,其實彈琴也不一定臨水啊,所謂‘高山流水’,在山林之中藉著山風撫琴,說不定更有妙趣呢。”
姚燕語點頭應允:“行,等會兒我陪你去看看地方。”
怎麼能不應允呢?雖然她很討厭這種貴女們的聚會,但這個發起人是蘇玉蘅啊。
當時蘇玉蘅聽說自己患病而且極有可能是天花的狀況下,隻身闖白家藥鋪,帶著坐堂先生就往慈心庵趕,定侯世子帶人在城門口截人,而這位姑娘說的那些話姚燕語在聽馮嬤嬤說起的時候,眼淚差點掉下來。
“姚姐姐病了,而且極有可能是天花!我是患過天花的,我知道那種感覺,所以我想去瞧瞧她……”
“下人跟家人怎麼能一樣呢?姚姐姐一個人在庵堂裡,身邊只有下人……”
姚燕語每回想起這姑娘當街說的這幾句話,心裡就覺得一陣陣泛酸,又一陣陣的溫暖。
她跟蘇玉蘅沒有一絲血緣,更沒有什麼深厚的交情。
兩個人從認識到現在也不過半年的光景,而這半年內能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也不過三五天。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