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於是盈盈起身,笑道:“不了,侯爺,將軍請慢用,我還有事,先回去了。”說完,微微一福,後退幾步轉身走了。
唐蕭逸‘哎’了一聲,想要說什麼,最終在衛章的眼神中把到了嘴邊的話壓了下去。
妹妹脫離了某些人的魔眼,姚延意的心裡終於舒服了些,便舉起酒杯來朗聲道:“來,再乾一杯。”
主人家相邀,自然不能拒絕。於是,其他三個男人都舉起酒杯,叮的一聲碰了一下,各自把杯中酒喝掉。
姚燕語回到船艙裡,才發現自己身上都是煙熏火燎的味道,於是皺著眉頭叫人打水洗漱。之後又換了一身衣服。半夏輕著腳步端著一碗魚片粥進來:“姑娘,嬤嬤專門給您燉的魚片粥。”
“嗯,放在那兒吧。”姚燕語自行繫好衣帶,又把散開的長髮梳理順滑,鬆鬆散散的編了個麻花辮斜斜的從肩膀拉到胸前來,用一根淺桃色的絛子綁住了髮梢。
梳妝檯上放著一面嵌在桃木雕花手柄裡的小鏡子,是姚燕語的玻璃場裡新做出來的產品,用乾淨的玻璃塗上一層水銀,就是所謂的西洋鏡了。
這鏡子跟現代的鏡子基本差不了多少了,影像可謂纖毫畢現,比銅鏡搶了百倍。
鏡子裡,青春少女美顏如玉桃腮帶春,眼角眉梢都帶著無限的情意。
有人說,感情的世界,迷幻重重。
有的人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