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用。”
“吃吃看吧。”姚鳳歌滿不在乎的輕笑著,“不怕父親罵女兒不懂事,其實他這樣我倒也放心。最起碼不用跑出去招貓逗狗的,惹些麻煩回來。不過是吃藥調養,花點銀子罷了,我樂得養著他,倒是少生些嫌氣。”
“你這也是胡說!”姚遠之沉下臉來,瞪了姚鳳歌一眼,“女人家都是出嫁從夫!你這些話若是讓人傳出去了,名節性命要是不要?”
姚鳳歌垮了臉,低下了頭。
姚燕語忙勸道:“父親不要生氣,凡事都有個兩面性。姐姐這也是被逼無奈的。”
姚延意也忙勸道:“二妹妹說的是,文定那個人,文不成武不就的,又生了一副花花腸子,實在難當大任。若不是生在侯門裡,有父兄約束著,還不知要怎樣呢。”
姚遠之對蘇玉祥的事情自然也都瞭解過,對於自己的大女兒現在這個樣子也著實的無奈。他本來是想找定侯爺好好地談談,但定候現在稱病謝客,作為父親,姚大人很是無奈。
一時間氣氛有些沉重,半晌後,姚鳳歌才又開口:“父親不必擔心。我不求其他,只求帶著月兒在侯府安穩的過日子罷了。反正以後定候府那邊無論如何也輪不到三房當家。我只求餘生安穩,這應該不難。”
姚遠之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如此,燕語剛才說的那個玻璃場的事情,就寫書信讓你們大哥幫著辦吧。你們兄弟姐妹能夠守望相助,將來我與你母親百年之後也能放心了。”
這句話一說,姚鳳歌的眼圈兒立刻紅了,忙撇過臉去悄悄地拭淚。姚延意嘆道:“父親放心,有我跟大哥在,一定會照顧好妹妹們的。”
姚燕語心裡一怔,忽然想起還留在南邊的姚雀華。心想難不成二哥還有心思管姚雀華的事情?
“哎!你這話,倒是讓我想起了雀華。”姚遠之嘆道。
“她怎麼了?”姚延意皺眉,心想難道又不安分了?上次吃了虧難道還不醒悟?
姚遠之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姚燕語則開口了:“不管雀華怎樣,玻璃場的事情,跟她沒有關係。我的初衷是想著大姐姐以後的日子,還有在南邊打點上下的大哥。雀華……她似乎也不喜歡我。我不想跟她牽扯太多。”
姚遠之忍不住皺眉,不知道姚燕語為何獨獨對雀華如此反感。
“行了,反正她還小。”姚延意心裡是有數的,所以忙用話題岔開,“如果將來她還這麼幼稚,做事不懂規矩,我們會另外為她打算的。玻璃制方是二妹妹一個人的,所以玻璃場的事情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姚鳳歌雖然不知道姚燕語為何如此討厭雀華,卻也隨著姚延意點頭:“這個自然,二妹妹現在又不缺錢,肯拉上我們湊份子,自然是想拉我們一把的意思。”
“這些小事,你們自己去商量。”姚遠之本就對這些事情不怎麼上心,作為一家之主,他需要操心的是整個家族的大方向。至於銀錢小事,小輩兒們只要不走了大褶,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況且姚延意這兩年在京城歷練的越發的沉穩成熟,做事張弛有度,有他把關,應該錯不了的。
當下,姚遠之又跟自己的兒子女兒說了些閒話,冬天天短,眼看著天色就暗了下來。
姚延意招呼丫鬟進來掌燈,姚萃菡小姑娘穿著大紅對襟白狐風毛的小襖搖搖擺擺的進來,見了姚燕語便笑嘻嘻的往她身上撲。
“怎麼不給祖父請安?”姚延意正色道。
小姑娘立刻從姚燕語的腿上溜下來,規規矩矩的朝著姚遠之福了一福,奶聲奶氣的說道:“菡兒給祖父請安,祖父福壽安康。”
姚遠之呵呵笑道:“嗯,好,好。起來吧。”
姚鳳歌笑道:“咱們菡兒越長越俊俏了。瞧這眉眼兒水靈的。”
“大姑母安。”姚萃菡又轉身給姚鳳歌請安,然後再轉向姚燕語:“二姑母安。”最後是姚延意:“父親安。”
“好了,到姑母這兒來。”姚鳳歌笑著朝小姑娘招手。
姚萃菡靠在姚鳳歌的懷裡,嬌聲問:“大姑母,月兒妹妹呢?”
“月兒妹妹在家裡呢,天太冷了,妹妹又小,姑母怕她吹了風,所以沒讓她跟著。”姚鳳歌抱著小侄女,低聲笑道。
姚萃菡小姑娘很是遺憾的嘆了口氣:“唉!我還留著她愛吃的糖豆呢。”她這一嘆氣,眾人都笑起來。姚鳳歌便笑著問她:“菡兒喜歡妹妹?”
“喜歡。”姚萃菡點點頭,又補充了一句:“也喜歡源兒。”
“那以後菡兒帶著弟弟妹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