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遠之一天都在想這段時間自己在朝堂上得罪的人。
姚延意搖了搖頭,說道:“那些文臣怕是還使不出這樣的手段。”
“那是之前的那些人?薄家?”姚遠之又問。
姚延意搖搖頭:“應該也不是。他們就算是想復仇,也使不出這樣的手段。弓箭這樣的東西,在大雲朝可是受朝廷管制的,不是誰都能弄得到的,私藏如同謀反。”
“嗯,能在雲都城附近私藏弓箭的,絕不是一般的人。”姚遠之點了點頭。
“父親,我想到一個可能。”姚延意若有所思且慎重的說道。
“說。”姚遠之側臉看過來。
“今天那些人雖然朝著我們放箭,但據我後來檢視的狀況,應該是以我坐的那輛馬車為主,老太太的馬車和後面燕語坐的車雖然也受到了襲擊,但明顯比我坐的這輛輕多了。似乎只是為了牽制那些護衛而做的。”
姚遠之皺起了眉頭:“所以,你說他們是衝著你去的?”
姚延意輕輕地搖了搖頭,低聲說道:“不,父親。我和母親坐的是燕語的馬車。”
“燕語?!”姚遠之手裡的茶盞一抖,“你的意思是說他們的目的是燕語?!”
“但願不是。”姚延意無奈的笑了笑,“父親,這話不要讓別人知道。”
“我明白。”姚遠之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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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藉機反擊
姚家父子都明白,此事若是讓王夫人,老太太以及寧氏知道這事兒,恐怕她們會多想。不過姚遠之又皺眉問:“可燕語知道嗎?這些人今天沒得手,肯定不會罷休的。”
“她身邊高手如雲,應該不會有危險。”姚延意篤定的說道,“只是我想我們應該儘快查一查她和衛章到底得罪了誰。”
姚遠之沉吟道:“應該不用查,直接去問燕語,她心裡應是有數。”
姚延意點了點頭,他也覺得衛章不是尋常之輩,不可能連自己能猜到的事情都想不到。
果不其然,第二日姚燕語過來給姚延意換傷藥的時候,便把閒人都打發出去,朝著姚延意深深一福:“二哥受傷全是因為我,妹妹心中深感歉疚。”
姚延意伸手扶起她,輕聲嘆道:“傷在我身總比傷在你身上好。我好歹是個男人,比你能扛。”
姚燕語一時感動,不知說什麼才好。
“昨日這事應該不是偶然吧?”姚延意看著姚燕語,嘆道,“顯鈞知道嗎?你們能不能猜到是得罪了誰?”
孃家父兄本就是女兒家的依靠,有時候丈夫都比不過。
姚燕語不是傻瓜,當然能分得清誰對自己好,誰對自己不好,更不會把自己的爹跟哥哥當成外人。所以便把康平公主和崖俊的事情詳細的跟姚延意說了,包括這個崖俊的真實身份以及自己在仙女湖旁遇刺的經過以及後來在圖母河邊受的那一箭,也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姚延意。
姚延意聽出了一身的冷汗。半晌此幽幽嘆道:“這麼說,這個崖俊是個極大的麻煩。”
“是啊!將軍為了這件事也是一籌莫展,這次出門,把葛海和趙大風都留下了。只是我千算萬算,也沒想到他們會在城郊出手,而且還如此明目張膽。”
“或許他們要的就是這種打草驚蛇的效果。”姚延意的手指在紫檀木的椅子扶手上輕輕地摩挲著,狹長的鳳目微微虛起,陷入沉思之中。
姚燕語看他思考也不打斷,只安靜的坐在一旁品茶。良久,姚延意才輕聲嘆道:“我覺得他們的目標還是顯鈞,而不是你。”
“哥哥為何會這樣想?”姚燕語納悶,心裡閃過當初在那片雪原中被行刺的情景,那些人的目標分明是自己。
“就算他們朝你下手,最終目標也是顯鈞。”姚延意用沒受傷的左手端起半涼的茶盞,緩緩地喝了一口,方仔細的替姚燕語分析:“滅了高黎族的人是顯鈞不是你,而且,他們對付你,最終目的也是激怒顯鈞,你一個區區女子,一技之長是醫術,他們沒傷沒病,劫持你去也沒用。就算是殺了你,換來的也是顯鈞的暴怒,顯鈞生氣的後果麼,是魚死網破,他們也撈不到什麼好處。”
“難道他們不是想借我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