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艙裡把多餘的屏風等物都扯了去,上下各擺了四桌席面倒也不算擁擠。
外邊接著又有人來,乃是家裡有女兒在國醫館學習,或者曾經在國醫館學習拜姚燕語為師的人家。
比如現在的素嬪娘娘的孃家現如今工部員外郎林叢立之妻,素嬪的母親林金氏。國醫館七品司醫顧念兒之母顧辛氏,以及皇上身邊的御醫女韓芳苒之母韓郭氏。
這些人雖然身份不高,但都算是姚燕語的嫡系,如今姚夫人晉封受賞,她們為了自己女兒將來的前途,自然會前來祝賀。
只是這些人自然是沒有資格上二樓的,只在一樓入座,不過席面跟上面卻是一樣的。不過韓明燦還是很周到的把寧氏請下來作陪。畢竟素嬪娘娘的母親現就是五品的誥命,不好慢待了。
這邊畫舫上笑語盈天,那邊爺們兒乘坐的那艘畫舫上也十分的熱鬧。
蕭霖,韓熵戈,韓熵戉,雲琨,雲珩,雲���勒攏�匚醯�葡粢藎�鷙#�源蠓紓�約按�磯ū焙罡�吹乃沼窨擔�慘鶯罡�雷又艹醒簦�蜃盤孀婺副硎拘灰獾腦紫喔�蠊�臃嶸勹〉鵲�財餃綻鋦�ü����欣賜�幕�徑嫉攪恕�
而今日衛將軍特別的與眾不同,不是別的,但因為他的懷裡多了個粉團玉琢的女娃娃。
小女娃蘇瑾月是賴定了衛大將軍的懷抱和肩頭,摟著脖子說什麼也不下去,撒嬌耍痴,甜言蜜語無所不用,逗得那些爺們兒一個個笑得前仰後合,但不管怎麼說,她就是不鬆手。
連她最喜歡的小叔叔蘇玉康接二連三的哄她都不行。最後還是蕭霖把事情的原委弄明白了——瑾月小姑娘說了,待會兒讓姨父帶著去騎馬。
姚鳳歌因看不見女兒心裡總覺得不踏實,便尋個空閒去視窗觀望,然後果不其然的看見那邊爺們兒的船上被衛大將軍扛在肩頭的蘇瑾月,於是皺眉道:“這些奴才們也太無法無天了!”
蘇玉蘅因問:“怎麼了?”
姚鳳歌也不多說,只悄悄地下樓去把蘇瑾月的奶媽子叫到了角落裡,低聲怒斥一頓,並吩咐:“立刻去把姐兒抱過來!”
奶媽子終覺自己惹了大禍,但無奈船已經離了岸,她也飛不到那邊船上去,這可怎麼好?最後還是寧氏找了船孃來,結下一艘小船把奶媽子送到對面船上,著人把蘇瑾月小姑娘給哄了過來。
姚鳳歌當時沒說什麼,回府後便把奶媽子給打發出去,另讓珊瑚專程服侍蘇瑾月並教導她應有的規矩,之後又把蘇瑾月小丫頭關在家裡一個月不許出門,另她永遠記住,不許在有客人在的場合下肆意妄為,更不許爬長輩的肩膀。此乃後話。
當時,蘇瑾月小姑娘被奶孃以‘母親生氣了’唯理由把她哄走之後,蕭霖率先上前稀落衛將軍:“衛大將軍俠骨柔情,對小女娃真是不一般的好啊!若是讓你手下那些兵看見你讓個小娃娃騎在頭上,不知會作何感想?”
衛將軍掃了蕭霖一眼,從鼻孔裡哼了一聲:“跟三歲的小孩子一般見識,堂堂靖海侯是有多幼稚啊!”
“本候是跟三歲的小孩子一般見識嗎?本候那是被衛將軍對三歲小孩的柔情給震了啊!”蕭霖故意長大了嘴巴,繼續擠兌衛將軍。
衛將軍哼了一聲,懶得理會。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幼稚的人說多了話,肯定也會跟三歲小丫頭一樣幼稚。
蕭霖見衛章不理他,便轉頭跟賀熙說:“賀將軍,回頭把你們大將軍抱孩子的事兒好好地發揚發揚,也好拉平一下衛將軍那一年到頭的冷麵無情的鐵血性子。”
賀熙笑了笑,說道:“侯爺這話原本不錯,可我們那邊的人被人稱為虎狼之師,只怕血性不夠呢。”
蕭霖聞言一怔,便聽旁邊有人哈哈一笑,說道:“賀熙說得好。不過對於那些見不得血氣的人來說,咱們衛大將軍整天板著個臉是叫人不適應,哈?”
“世子爺說笑了,將軍什麼性子,世子爺您還不知道嘛。”賀熙回頭看了一眼雲琨,這位爺正似笑非笑的看著靖海侯,眼睛裡出了挑釁還是挑釁。
不過片刻的功夫,蕭侯爺已經恢復了戰鬥力,回頭給了雲琨一個白眼,淡淡一笑:“本候說過,上兵伐謀,最好的戰略是不戰而屈人之兵,正所謂‘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是也。”
“哈哈!”雲琨仰頭笑了兩聲,神色間盡是嘲諷之色,但卻沒說話。
“行了!”韓熵戈淡淡的開口岔開了話題,“怎麼還不開戲?那些戲班子搞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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