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使臣下毒開始,到她為何要豐家儘快處死代號為‘十’的高黎族三王子為止,雲琨和衛章問什麼他說什麼,老老實實,一點也不敢炸毛起刺。雲琨讓他簽字畫押他也聽話的很。
弄完一切之後,富春方哀求的叫了一聲:“姚院判!你可以把我胳膊上的那什麼拔了吧?!”
姚燕語輕笑著揚了揚下巴,說道:“把他眼睛上的布條扯了。”
旁邊有人上前去扯掉了富春眼睛上的黑布條,富春搖了搖腦袋炸了眨眼,便側臉看向自己的手臂——注射劑的針頭還留在他的胳膊裡,只是玻璃管裡的血早就凝固了。
沒辦法,這屋子太冷了,那麼細小的玻璃管裡的那點血其實沒流多久就被凍住了。而那滴答滴答的聲音卻一直在,富春循聲望去,但見刑訊房一角的屋頂上正在往下滴水。
因為地震的緣故,刑訊房的屋頂有些裂了,裂縫下高高架起了一隻火盆,微弱的炭火靠著屋頂的裂縫,便有積雪的融水一滴一滴的落下來,滴答滴答的聲音清脆的很。
按說,那邊滴水的地方跟富春離得並不近,憑著富春這老江湖的聽力,這點遠近距離還是能分得出來的。只是,他的胳膊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