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還要多謝王爺從旁相助。”姚燕語趕緊朝著恆郡王拱手。
“本王也是為了朝廷和百姓著想,再說,姚大人說的事情對你本人並沒有什麼好處,父皇若是準了,姚大人肩上的擔子更重,責任更大,好處麼,除了招人記恨之外,似乎也沒什麼。所以本王剛說的那些話,也算不上是幫大人你。”恆郡王微笑著說道。
姚燕語剛要說什麼,身後便傳來一聲呼喚:“三哥!”
二人忙回頭,恆郡王微微一笑:“五弟。”
姚燕語忙躬身行禮:“臣姚燕語參見五殿下。”
“免禮。”五皇子云琦隨便抬了抬手,卻朝著恆郡王笑道:“五哥今日怎麼出來的這麼早?父皇說公務繁忙,免了兄弟們每日的請安,兄弟也不好去紫宸宮走動,不知父皇近日身體可好?”
恆郡王笑著看了看姚燕語,說道:“姚院判剛給父皇請了平安脈,父皇的身體如何她是最有話語權的。”
雲琦這才側臉看姚燕語,卻也只是淡淡一笑:“姚大人,請問我父皇的身體今日如何?”
姚燕語也是淡淡一笑:“聖上龍體甚安,五殿下大可放心。”
雲琦又笑著點頭:“聽了姚大人的話,我便安心了。回頭去跟母后說一聲,也讓母后安心。”說著,雲琦又似是不在意的問了恆郡王一句:“三哥不去給母后請安?”
恆郡王抬頭看了看天色,笑道:“這個時間,母后應該要午睡了吧?我這會子就不去打擾了。等晚飯時再來給母后定省。”
“還是三哥細心,怪不得父皇喜歡三哥在身旁服侍。”雲琦的話說的有些酸,但臉上的笑意卻風輕雲淡,一點也不像是吃味的樣子,好像只是兄弟間無傷大雅的玩笑話。
恆郡王自然不能因為這樣的話就怎麼樣,所以也只是微微笑著。
姚燕語便趁機道:“而且殿下若是沒什麼事的話,下官先請告退了。”
雲琦輕笑道:“我還要去上書院聽太傅講書,三哥,改天兄弟再找你閒話。”
恆郡王微笑點頭:“功課是最重要的,你且去吧。替本王向太傅問一聲好。”
“好,兄弟記下了。”雲琦朝著恆郡王拱了拱手,又看了姚燕語一眼,率先轉身離去。
姚燕語很久沒嘗過這種被無視的滋味了,一時間心裡自然有些不快。
恆郡王看了一眼那張清麗冷漠的臉,微微一笑:“姚大人,咱們也走吧。”
姚燕語躬了躬身:“是,王爺先請。”
恆郡王便轉身往宮門的方向走著,姚燕語蹙著眉頭隨後跟著。出宮門後,恆郡王在上車之前回頭叫了一聲姚大人,姚燕語只得上前去,躬了躬身問:“請問王爺有何吩咐。”
“父皇說請姚大人幫忙準備些防風寒的藥,請問姚大人,本王何時派人去國醫館取藥?”
姚燕語略一沉吟,便道:“不敢勞煩王爺,下官回去後安排一下,叫人把藥品送到館驛去,請王爺示下,該交給何人?”
“別交到館驛去了,這幾日館驛里正在收拾房屋,亂的很,你叫人把藥品直接送到禮部,交給靖海侯便是。”其實恆郡王是想說讓姚燕語派人把藥品送到自己府上的,卻又覺得自己該避避嫌,因為剛剛遇見五皇子的時候,他的心裡就有一種很怪的感覺,說不出來怎麼樣,但總是隱約覺得事情不會那麼順利。
姚燕語倒是沒想那麼多,只拱手應了。在她看來,靖海侯自然比恆郡王可靠多了。藥品交給他自然是很放心的。殊不知也正是恆郡王的一念之間,為姚燕語撇開了一場官司,也悄無聲息的挑開了一場不見刀槍卻更加血雨腥風的爭鬥。
禮部各級官員忙了大半個月,終於把大雲帝都的館驛裡裡外外收拾一新。
進入十一月,北胡使者第一個到了雲都。蕭霖親自帶人迎接招待。因為蕭侯爺曾經參與過北胡新王的奪權政變,所以北胡使者跟蕭侯爺算是老熟人了。雙方見面,寒暄過後,竟像是老朋友一樣並肩而行。
姚燕語跟往常一樣,每天晚上睡前靜心打坐,早晨一早起來練八段錦,一早一晚的比衛章還勤謹。白天去國醫館,晚上回來看看醫書,聽家裡的管事回說家事。
唐蕭逸的府邸已經建好,蘇玉蘅正準備搬家的事情,姚燕語是一點忙也幫不上,只好把自己家裡的事情攬了回來,最起碼不給人家添亂了。
天氣一天天冷起來,雲都城裡卻因為諸國使臣來訪而呈現一片繁華喜慶之景象。
因為外域使臣入京,金鱗衛從上到下都更加的謹慎,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