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生意賺銀子。
卻想不到這幾家竟然如此不上道兒,還要往瑾月幾個孩子身上潑髒水。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這個時候,知府大人早就封了大印準備過年去了。府衙裡只留了一個幕僚替諸位大人們看門,連三班衙役都沒上差。
然而姚院判一來,胖的跟個球一樣的知府大人於洪烈早就得到訊息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朝著一臉冰霜的姚院判一拱手:“姚大人……呃,侯爺!”於知府被後進來的衛章嚇了一跳,本來就弓著的腰又弓了三分。
“於大人。這件案子等不得了。”姚燕語說著,從身旁香薷的手裡拿過一個牛皮紙袋子遞了過去。
於知府接過這厚厚的一疊,一邊開啟看一遍笑問:“不知是誰的案子這麼著急?連年都過不去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啊!有人不想讓我們過年。”姚燕語淡淡的說著,主座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孫記藥場的東家孫耀宗?”於洪烈翻開那一摞卷宗,看見被告人的名字時稀落的眉頭皺成了疙瘩,“這些……都是他的?”
姚燕語淡淡的冷笑道:“自然都是他的。”
“……”於洪烈遲疑的看著姚燕語的神色,又悄悄地瞥了一眼寧侯爺那冷如冰霜的臉色,心想這姓孫的是真的活到頭了!沒辦法,這種時候錢再好也沒有前程和命重要。於知府一咬牙,應道:“行,那下官就下令抓人了。”
姚燕語則擺了擺手,說道:“不用抓了,我把人給你帶來了。直接審問吧。”
於是,老孫就這樣被帶到了審訊大堂。
連三班衙役都沒有,只有知府大人和一個記錄的文書,另外就是寧侯和姚院判。
鑑於姚燕語早就把老孫的底細全都摸清了,這人身上光人命就揹著三條,其中還有一樁是害死了一個懷有六個月身孕的婦人,造成一屍兩命的慘事。這件事情都有官司記錄,只是判決結果被人扭曲了,自然是姓孫的花了銀子的緣故。
像這種有錢人一不小心害死了家徒四壁的平民百姓卻依然能夠逍遙法外的事情根本就是屢見不鮮,天底下有幾個真正的清官?唯有天知道罷了。
衛章手下一干能人,想要查清楚這點小事根本不在話下。想要證據?人證物證都給你找全了,找不全也能給你湊全了,總之姚院判想要今天整死你,你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老孫最終是昏死在大堂上的,最後怎麼回了牢房自己也不知道,反被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一身囚服躺在草堆裡了。在他的旁邊還坐著一個人,這個人他很熟,就是他的大舅兄。
有寧侯在一旁督促,知府大人辦事端的是乾脆利落,當日就把孫記藥場徹底查封,從藥場裡不僅查處了以次充好的各種藥材,還有用完全沒有藥效的樹根雕琢並染色的何首烏,人參,蟲草等。
隨著孫記藥場的查封,金博英等幾個人終於坐不住了。
金老親自出馬,帶著他的兒女親家慄坤老哥倆在臘月二十八的晚上坐在於知府的書房裡,死說活說,一定要讓於知府牽線搭橋,去拜見姚院判。
於洪烈往日的好脾氣都被磨沒了,對著兩尊財神差點破口大罵:“當日叫你不要跟這位作對,她是奉旨而來,連老子都要高看她一眼,你們算哪根蔥?非要給她個教訓!現在好了?被人家教訓了吧?死心了?老實了?這會兒再去求到人家的頭上去不怕丟面子了?”
金博英和慄坤兩個人耐著性子等於知府罵完,最後還是拱手相求。
於洪烈嘆了口氣,對眼前兩位財神他也的確不能不管,俗話說拿人手短麼,兩家的生意他都有乾股,一年的分紅就上萬兩甚至更多,他一個知府一年的奉銀才多少?如今這日子過的舒坦還不都靠這些商人們的孝敬?
最終,在金博英答應事成之後再給於知府長辦成乾股的條件下,於知府勉為其難的答應去找姚院判說和此事。
大事商議完之後,於洪烈又問:“我恍惚聽說你們設了個圈套把蘇老三給弄進縣衙大牢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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