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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藥後果然有效果,然後慶州知縣為了保險起見,再次小範圍的給重症患者服用。
如此給三批人試用過後,確定此藥的確有效,便開始命人大範圍的採摘,並在四個城門口架起大鍋煮藥,讓百姓們以及百姓家裡的牲口都來喝這種藥湯。
這個被姚大人命名為毒駒草的東西在慶州隨處可見,百姓們知道後也自己採了回家去煮,疫情很快得到了控制。慶州知縣大喜,立刻上奏朝廷,請皇上放心。
就在姚氏兄妹和衛將軍護送著止血草和地蛹這兩種藥材抵達金河岸邊準備棄車登船的時候,皇上先後收到姚延意和慶州知縣的奏摺,頓時龍顏大悅。
這場洪災還沒有結束,‘毒駒草’這三個字連著姚氏兄妹的名字傳遍了整個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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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觸及利益,藥商暗算
大雲帝都,巍峨雄偉的太極殿門前九十九道漢白玉臺階上,宰相豐宗鄴一身紫色一品朝服踩著嶄新的官靴一步一步的往下走。
在他的身後側,一個穿著三品官府的人含笑湊了過來,欠身叫了一聲:“豐大人。”
“嗯,梁大人。”豐宗鄴點了點頭。
梁凱城,太常寺卿,豐宗鄴之妻梁氏孃家的旁系侄子,按照輩分應該叫豐宗鄴一聲姑父。只是他是旁支,現在又是在宮中,自然以官職為先。
“你說洪災的事情跟虞部有什麼干係,這姚延意是不是管的太寬了?”梁凱城知道豐宗鄴瞧不上姚遠之這個兩江總督,今日廟堂之上,皇上對姚延意大為讚賞,豐宰相心裡自然不會痛快。
七十多歲的豐宰相滿是皺紋的臉上平靜無波,只是淡淡的看了梁凱城一眼,說道:“姚延意發現了毒駒草,救了災區上萬百姓的性命,皇上自然要嘉獎他。”
梁凱城忙欠身笑道:“大人說的是。下官前些日子剛得一罈老酒,剛好,後花園養了兩年的那一池幽蓮也開了,不知大人有沒有興致去下官家裡賞蓮小酌?”
“改日吧。”豐宗鄴輕輕地嘆了口氣,“災區的疫情雖然控制住了,但救災的糧食還沒落到實處。這個時候,我們要多多的為皇上分憂才是,梁大人,賞花飲酒的事情,暫且往後放放吧。”
“大人說的是。”梁凱城忙躬了躬身,看著豐宗鄴大步走遠。
這位梁大人雖然是個三品官,但所轄之事無非是皇族或者朝廷祭祀大禮之類的事情。就像是這次天降大雨,金河決堤,梁大人便要準備祭祀天地神靈,乞求諸神保佑,讓大雲子民否極泰來,國泰民安。
說來說去,這個正三品京官實在是沒有什麼油水的一個職務。所以,梁大人的嫡次子所娶的正室妻子乃是一位藥商之女。據說這位來自江南的姓薄的藥商當初嫁女的時候準備了十分豐厚的妝奩,甚至把自己的大江南北幾十家藥鋪的股份給了女兒兩成。
於是,梁大人跟這位薄藥商親家關係便十分的親厚,往來甚密。這在朝中也不是什麼秘密,畢竟人家是兒女親家,關係親厚也是理所當然的。
本來這次金河決堤,疫情氾濫,薄藥商在慶州,沂州等地的藥鋪雖然也遭受了洪水的重創,損失雖然不笑但卻沒有動了薄家的根基。薄藥商便想著利用這次疫情玩一手漂亮的。他甚至已經囤積了藥材,準備在最關鍵的時刻出手,賺個盆滿缽滿。
當然,薄藥商的打算不能瞞著梁凱城,他還指望這位朝廷要員為自己暗中出力呢。而梁凱城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卻想不到被這‘毒駒草’給來了個釜底抽薪。
朝堂之上,皇上對姚氏兄妹的每一句讚賞,對梁大人來說都是刀刺鞭笞,直接割得梁大人心肝肉全身都疼。
豐宗鄴雖然是七十多歲的老朽了,但眼不花耳不聾,朝廷上下那點兒事他看得十分的明白。梁凱城的那些事兒更逃不過他的眼睛。只是,這種時候,他身為宰相之尊,才不會攙和這些破事兒,給自己惹一身騷。
至於梁凱城呢?牽扯到自身的利益,就絕對不會那麼淡定了。總想著給這個兩江總督之子,從科舉入仕佔盡了風頭的從五品虞部員外郎一點顏色瞧瞧。
遠在二百里之外,雲天河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