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事情多,才耽擱了這些日子。說起來,倒是失禮在先了。”
“這話可不敢當,夫人肩上擔著萬歲爺的安康,責任重大,責任重大啊!”蘇玉平說著,請姚燕語落坐之後又問姚鳳歌:“岫雲怎麼沒過來?”
姚鳳歌忙道:“她在大嫂子房裡服侍呢,那邊也離不開人。”
蘇玉平又歉然的跟姚燕語說道:“現在家裡著實不成個體統,還請夫人見諒。”
姚燕語忙道:“等夫人的病好了,一切自然會好起來。”
蘇玉平一怔,繼而又苦笑著嘆了口氣,又朝著姚燕語拱手:“正想請教夫人,還請夫人給我一句準話兒,拙荊這病可還有希望?”
姚燕語沒急著開口,只轉頭看向姚鳳歌。姚鳳歌便擺擺手,讓屋子裡的丫鬟們都退了出去,方道:“妹妹有話只管說,侯爺也不是那麼沒擔當的人。”
“哎!”姚燕語便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夫人根本不是病,而是遭人陷害中了一種慢性毒藥,如今時日已久,這毒已經侵入了腑臟之中,我也不能一次治好,只能慢慢來了。”
此言一出,蘇玉平是大驚失色。
而姚燕語說到這裡便想起當初姚鳳歌重病不治,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