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期艾艾的問道。
“沒有,郭兄,你呢?”
“我也沒有。”郭越道,“不知道孟兄可有心儀的女子?”
“我,窮**絲一個,無片瓦遮身,怎麼會有女孩子願意嫁我,不過,我現在孑然一身,倒也自由自在,來,我們喝一杯!”孟巖道。
“**絲?”
“就是窮光蛋的意思!”孟巖忙解釋一下道。
“其實我……”
孟巖舉杯道:“來,郭兄,為我們第一次相識乾一杯?”
“幹!”
“孟兄下午還想去哪兒看看?”三兩杯酒下肚,郭越的話匣子開啟了。
“我打算去惠民藥店買些藥材!”孟巖道。
“買藥?”
“恩,身上有些還有些舊傷,得吃藥根除一下!”孟巖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郭越點了點頭。
兩人越聊越熱烈,大家都是練武之人,共同話題不少,很快便已兄弟相稱。
孟巖來自現代,每每語出驚人,卻又包含至理,聽的郭越是眼睛亮閃閃的,要不是這是在吃飯,說不定就找個地方,擼開袖子切磋一下了。
兩人都有相見恨晚的意思,就差插香頭,燒黃紙,磕頭結拜兄弟了。
一番酒足飯飽之後。
“小二,結賬!”
“謝謝,誠惠三百二十文!”小二走進來,面帶微笑道。
“等著,我這就給你拿錢!”郭越站起來,雙眸有些迷離,伸手往懷中掏去。
孟巖這個時候早已將準備好的碎銀子遞了上去:“小二哥,多的不用找了。”
“等等,明明說好了是我請你吃飯的,怎麼能讓你掏錢?”郭越不依道。
“你掏,我掏還不一樣嗎?”孟巖一笑道。
“孟兄夠意思,我跟你做朋友!”郭越嘿嘿一笑,伸手在孟巖肩窩上錘了一下。
“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郭賢弟,怎麼樣,要不要我扶你一把?”看到郭越走路有些不穩,孟巖好心的問了一句。
“沒事,這點兒酒對我來說,小意思,我還能喝的!”郭越伸手推開了孟巖的攙扶。
“郭賢弟,要不歇一會兒,反正我也不著急去藥店?”
“不用,我沒醉,走!”郭越一把拉著孟巖就朝樓下走去。
孟巖看他真是有些醉了,趕緊不顧什麼避諱,上前一把摟住了,帶著他一塊兒下去了。
這個時候樓下的食客都走的差不多了,有幾個沒走的看到孟巖摟著郭越下來,一個瞪大眼珠子,彷彿看見怪物似得。
“郭,郭……”
“看什麼看,沒見過喝醉酒的?”孟巖直接給瞪了回去。
小二和掌櫃的也有石化的感覺。
“掌櫃的,結賬!”
“不用給了,今天飯錢我請了!”掌櫃目光呆滯,傻傻的說道。
“真的,假的?”食客聞言大吃一驚,這還是那個小氣摳門的掌櫃嗎?
呼啦,一陣風,一樓還沒吃完的食客全都跑光了!
“你們,你們還沒給錢呢……”
“真有意思,十年沒回來了,京城的變化還真挺大的!”孟巖看到這一幕,有些驚訝的道。
“那是你少見多怪!”郭越腦袋挨著孟巖的肩膀,手臂一揮,嘿嘿一笑道。
孟巖微微一低頭,驀然看到郭越眼底閃過的意思酸楚,沒來由的生出一絲憐惜。
因為這個胎記,這個女孩該承受多大的精神壓力,不知道她跟郭怒是什麼關係?
胎記有很多種,如果是後世的話,治療手段還是有不少的,但是在這個時代,治療的手段卻很有限。
但如果病情不是很嚴重,中藥內服外敷,加上針灸的話,效果應該會很好。
當然,這種從孃胎裡帶出來的病,要完全根治,說實話,華佗在世也未必能夠做到。
近距離觀察了一下郭越的胎記,顏色不是很深,呈現粉紅色,呈現一種不規則的瘤狀,這應該是血管瘤引起的面板組織病變。
如果是色素沉澱的話,治療起來倒有些麻煩。
既然是因為組織病變引起的,那把病治好了,這胎記自然也就消失了。
孟巖是會一些治療手段,但他不是面板病方面的專家,即使能夠治,恐怕也不敢輕易下手。
這可是在臉上,如果在別的地方,倒是可以放手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