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人,這似乎跟案情無關吧?”白素心似乎並不想提這個問題。
“白素心,本官知道,有些事是家醜,你不便說給外人聽,但這件案子本身就是因為家醜而產生,焦宏糾纏於你,如果你想伸冤,案件昭雪,那就是避不過去的。”孟巖道。
白素心雙手搓動衣角幾下,顯然心中很糾結,一方面是 家醜不可外楊,一方面又是對“孝道”的執著,畢竟白焦氏是她名義上的繼母,身為子女,是不能夠說父母的是非的。
就算她是對的,可在世人眼中,她是不孝的,不孝可是大罪,那是要被口誅筆伐的。
“我的繼母名叫焦蘭蓉,那一年冬天,她和弟弟焦宏餓到在我家糕點店的門口,被我爹看到,就把他們姐弟倆領回家中……”
“是哪一年?”
“正統二年冬。”
“那你繼母是什麼時候嫁給你爹的?”孟巖微微皺眉問道,這種故事聽著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第二年的八月十六,我爹就納了焦蘭蓉做了妾侍。”白素心回憶了一下道。
“但是本官在卷宗中看到,你弟弟白少卿似乎是正統四年二月就出生了,這麼算起來,令尊和焦蘭蓉早就在一起了?”孟巖問道。
“是的,我也是後來才明白的。”白素心點了點頭。
孟巖表示理解,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