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賽叔這是早就準備好了?”
“借花獻佛嘛!”
將兩隻酒杯並列放在書案上,斟滿酒!
“賽叔,請!”
賽霄宇伸手拿過自己的酒杯,微微舉起道:“怎麼,姑爺不怕我在酒中下毒?”
“賽叔說笑了,您怎麼會在酒中下毒?”孟巖訕訕一笑道。
“姑爺,最信任的人也許就是最致命的人,這個道理你要明白。”賽霄宇道。
“賽叔不會專程跑來跟我說這句話吧?”孟巖有些不高興,“太煞風景了,今天可是我娶妻。”
“是納妾!”
“對我來說,都一樣,我喜歡誰,就娶誰,是我的女人都一樣!”孟巖道。
“問題是,你能讓你的女人都和平相處嗎?”賽霄宇微微一愣,他顯然沒想到孟巖的會是這樣一個態度。
“齊人之福不是那麼好享的,做不到,何必去招惹?”孟巖昂然一笑。
“有時候未必是你招惹人家,人家來招惹你。”
“如果我不願意,誰都逼不了,天王老子也不行!”孟巖道。
“姑爺,因愛生恨的例子很多,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太自負了!”賽霄宇道。
“賽叔的話雖然難聽,但聽得出來是為我好,我會記住的!”孟巖端起酒杯一飲而下。
“請!”賽霄宇也端起酒杯,掀開蒙面紗布,飲下這杯酒。
“賽叔,何不把面紗摘下,我還從未見過你的真容?”孟巖好奇的道。
“你真想看?”賽霄宇聲音沙啞道。
“是!”
“等你當上錦衣衛指揮使後,自然可以看到我的真容!”賽霄宇說道。
“為何?”
“因為到時候你是我的上司,我不得不聽你的命令,現在,你還沒有資格命令我!”賽霄宇解釋道。
“好吧。”孟巖微微有些沮喪,不過,這好歹也算是一個理由。
“你要找的那兩個人有訊息了。”
“哦,在什麼地方?”孟巖驚喜的問道,喜兒和何文東可能是開啟焦宏的突破口。
儘管現在焦宏還未開口說話,但給孟巖的感覺是,這兩個人在白素心的案子中似乎扮演了不太光彩的角色。
“白素心的丫環喜兒在白素心被抓後並沒有返回白府,而是直接去了河間會館,她在河間會館待了三天,何文東來了,然後帶她離開了京城。”
“喜兒是自願賣到白府為丫環的,賣身契還在白家,她怎麼能夠輕易出城?”孟巖奇怪的問道。
“你有沒有問過白素心,她把賣身契給喜兒了嗎?”賽霄宇問道。
“這個我倒是沒有問到,就算白素心沒有給她,那也許喜兒知道賣身契的地方,她可以悄悄的拿走也說不定?”
“嗯,不能排除你說的這種可能,不過,現在喜兒不在京城這是個事實,找到她,才能解開素心齋,焦宏為何出現在白素心房間之謎。”賽霄宇道。
“喜兒會不會返回河間老家了?”
“這不是沒有可能,看來必須派人去河間府一趟了!”賽霄宇點了點頭。
“嗯,明天我來安排!”孟巖道。
“不,還是我來吧,你的目標大,東廠找不到焦宏,必然會死死的盯著你!”賽霄宇道。
“這樣也好,辛苦賽叔了!”
“今天晚上,你得小心點兒,東廠盯上你了。”賽霄宇提醒一聲。
“我知道,今晚除了來的客人,我的人都沒喝酒!”孟巖點了點頭。
“那就好,我先走了,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趕緊去吧,別讓新人等太久了!”賽霄宇呵呵一笑。
“其實我們都……”
“年輕,悠著點兒!”話音剛落,人就不見了。
這真是來無影,去無蹤,錦衣衛最神秘的“判官”真不是吹出來的。
人生四大喜,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
金榜題名,孟巖這輩子怕是不用想了,他鄉遇故知,這似乎也難上加難。
他的故知都不在這個時代,叫他怎麼遇呢?
他不是農民,不種地,這久旱逢甘霖的滋味兒也許根本無法體會到。
唯獨剩下洞房花燭夜了!
新房內,魅姬陪聞小雨說這話,看到孟巖進來,魅姬忙閉上嘴巴,站起身來。
“公子爺。”
“嗯,魅姬,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