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能治國安邦的自己能比嗎?
難不成主子有那個癖好,可在宮中多年,他怎麼一點兒沒發現,再說那小子也樣貌平凡呀?
莫非是重口?
想到這裡,王振自己都不由的惡寒了一下,這絕對不可能,一定是有自己沒有發現的原因。
“曹吉祥,你跟咱家說一說,這白素心的案子到底有沒有冤情?”王振質問道。
“翁主,這件案子鐵證如山,定然是白素心那yin婦不甘心被凌遲,那姓孟的小子被其迷惑了,這才攛掇聖上覆查此案,還弄出一個巡察使衙門出來,這分明是胡鬧嘛!”曹吉祥道。
“那你有何主意?”
“找人參他,參這個孟巖行為不檢點,不能讓聖上撤掉巡察使衙門,也要讓聖上把人換掉!”曹吉祥陰毒的說道。
“撤掉巡察使衙門這不行,如果真逼的聖上撤掉巡察使衙門,到時候,你我都得被聖上嫉恨,可如果讓聖上覺得這個孟巖不足以堪當此任,撤掉他的巡察使,這倒未必沒有可能!”王振點了點頭。
“既然翁主同意,那吉祥就去辦了?”
“不要太刻意,這要過年了,就算那姓孟的小子要複查案子,也得到年後才行!”王振吩咐一聲。
“卑職明白!”
王振鬆了一口氣,這年前的兩個月,他一天都沒喘口氣,事情是一件連著一件,終於可以休息一下,喘口氣了。
東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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