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要成親的,可是我爹突然生病,接著就走了,我要守孝三年。我倆的婚事就這樣拖了下來,之後發生的事情大人都知道了。”白素心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焦宏對你有企圖,這個李承言知道嗎?”孟巖問道。
“承言哥起先並不知情。但是後來應該是有人跟他說了,所以每當我跟喜兒單獨在店裡的時候。他都會來陪我!”白素心道,“大人別誤會,我們兩個什麼都沒有。”
“這個素心姑娘不用解釋,你還是處子之身,穩婆已經替你檢查過了!”孟巖點了點頭。
“這麼說來,焦宏跟李承言可能早有恩怨在先了?”孟巖問道。
“我見過他們吵過幾次,但都沒有動手!”白素心承認道,這些都是她之前沒有說過的。恐怕是以為家醜不可外揚吧。
孟巖手指輕輕的敲擊桌面,這件案子越來越複雜了,牽涉的人也越來也多。
“焦宏跟喜兒的關係如何?”
“他們應該沒什麼關係吧,喜兒並不喜歡焦宏,有時候焦宏喝多了,也對喜兒毛手毛腳的,不過都沒得逞過。”白素心道。
“是這樣。”孟巖點了點頭。
“我跟小雨剛剛去過素心齋,重新勘察了現場,也就是你住的那間房,你在梳妝檯抽屜裡有一個暗格對嗎?”
“對。這個大人是怎麼知道的?”
“你告訴了小雨,是不是?”
“是,我告訴了小雨姐。因為我可能活不了,暗格裡是我存放的一些私房錢,還有素心齋的房契和地契,這都是爹臨終遺囑留給我的。”白素心道。
“你是說,你把素心齋的房契和地契藏在暗格之中?”孟巖微微有些吃驚。
“怎麼,孟大人你們沒有找到嗎?”白素心也大為吃驚,激動的問道。
“沒有,那個暗格裡,我們沒有發現任何東西!”
“不可能。裡面還有一枚我爹交給的玉佩,那是……”白素心急切的道。
“那是什麼?”
“那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白素心解釋道。
“玉佩是什麼樣子?”孟巖問道。
“是一枚白玉。上面還有一絲血沁……”
“素心姑娘,你可不能開玩笑。這玉佩上居然雕刻的是一頭五爪飛龍!”孟巖勃然變色。
“都到這個時候了,素心豈敢對大人有任何隱瞞?”白素心道。
孟巖與蔡晉對視一眼,這問題有些嚴重了,雕刻龍形的玉佩那只有皇室宗親可以使用,外人佩戴或者擁有那就是僭越,被發現是要掉腦袋的。
當然,私下裡藏著不讓人知道,那倒也無妨。
“大人,可能是前朝的遺物,只要不拿出來示人,也是不要緊的!”蔡晉道。
孟巖點了點頭,蔡晉的推測也不無道理,這王朝一代代,散落在民間的龍子鳳孫不知道有多少,有一兩件龍形物件兒流落民間那也是正常的。
何況白素心所言,這龍形玉佩上還有一絲血沁,弄不好,這還是從死人棺材裡挖出來的,說不定那還是一件古董。
“記錄下來,重點追查地契和房契。”孟巖吩咐蔡晉一聲。
“公子爺,玉佩……”
“暫且不記錄在案。”孟巖想了一下,做了一個不記錄在案的決定。
只是他現在還不知道,這個決定對他來說卻是無比的重要。
這可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好。”蔡晉點了點頭,落筆的時候,自動將玉佩的事情給略過去了。
“知道你把東西藏在暗格的人都有誰?”孟巖問道。
“喜兒可能知道,其他人我就不知道,小云姐我是後來才告訴她的。”白素心道。
“那你告訴我,聞小雨有沒有可能拿走暗格裡的東西,畢竟那價值不菲?”孟巖問道。
“公子爺?”這話問的,就連蔡晉也感到異常詫異。
“不會的,小雨姐不是那樣的人。”白素心直接就給否定了。
“喜兒呢?”
“我不知道,自從大人告訴我,喜兒可能偷走我房間的鑰匙,我真的不敢相信喜兒會做那樣的事情。”白素心抱頭道。
“那進來吧!”孟巖一拍手,一名錦衣衛捧著一團破敗,還散發著一絲惡臭味道的裙子走了進來。
“素心姑娘,你看一下,可認識這件裙子?”孟巖收一指道。
“這,這不是喜兒的衣服嗎,她最喜歡這件紅色的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