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都說挺好的,節約不少煤炭,還沒有那麼濃的味道,少煙!”郭怒笑道。
“衣食住行,這隻要跟老百姓息息相關的東西,只要做好了,就沒有不賺錢的道理!”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
“對了,郭叔,這今晚聞小雨在松鶴樓設宴是您的意思還是?”孟巖問道。
“怎麼,小雨請你吃飯?”
“說是給我慶祝什麼來著,我約了杜大人和老牛一起,傅叔大忙人,就沒跟他說,這要是您的意思,我想怎麼的也得說一聲?”
“算了,我沒空,嘯塵那邊你問一聲,看他願不願意。”
“那行,我去一趟匠作司,然後繼續回去蹲點兒去!”孟巖起身道。
“蹲點兒,啥蹲點兒?”
“就曹豹,那草包那中後所?”
“去,去吧,不過,這萬壽節沒幾天了,你給我整的禮物呢?”郭怒道。
“放心,今天晚上回去就組裝,明兒個一早送過來接受您老的指導!”孟巖笑嘻嘻道。
“鬼小子,滾吧!”
南衙匠作司!
“喲,孟大人回來了?”
“呵呵,回來了!”
“孟大人這回不但沒事,還高升了,可得請客喝酒呀?”孟巖雖然在匠作司只待了幾天,但是還是認識不少人的,除了在倉庫那一戰讓不少人發憷之外,其實平日裡,他還是挺好相處的。
“一定,一定!”
像孟巖這種犯了事兒,還能活的好好,並且越活越滋潤的年輕人,誰都不會傻子,要沒有厲害的後臺,絕對不可能!
孟巖給楊閣老治病的事情,王振刻意的安排,沒有對外宣傳,因此知道孟巖獲釋還升職的原因的人並不多,就是錦衣衛內部,也只是少數人知道!
孟巖也不想太多人知道,他本職工作又不是大夫,要萬一皇帝一紙令下讓他去太醫院做官,那可就麻煩了!
還好,皇帝沒這個念頭,估計王振業不希望他有這個機會可以接近到皇帝吧!
畢竟在太醫院做官,接近皇帝的機率要遠比他做這個司庫百戶多了無數倍!
可以說,要沒有特殊情況,一個司庫百戶到老都都見不到真龍天子一面兒。
做太醫就不一定了,說不定哪天皇帝生個病啥的,入宮診病,就能瞧見了。
但是也有人並不希望孟巖回來,比如當初那些跟孟巖作對的人,於副千戶手下的那些人。
原以為孟巖這條必死的鹹魚翻不了身,沒想到還沒過幾天,人家好好的從詔獄裡出來了,還風光的升了職,坐實了,司庫百戶的這個職位。
“回來了,是的,已經去倉庫的路上了!”
“我們怎麼辦,於大人?”
“不要慌,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司庫百戶,還能泛起多大的浪,大家繼續做自己的事情,不要跟倉庫那邊的人為難就是了!”於壽城也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他雖然不屬於馬順、盧忠那一系,背靠王山這座靠山,但是王山管不到南衙匠作司,真要對他下手的話,恐怕並不難!
有些慌神的於壽城再也坐不住了,請了假,直接去了王山的府中打探訊息了!
宮中,孫太后得知孟巖被釋放還升官的訊息,也是發了一通脾氣,將王振叫過去一通臭罵!
“王振,哀家知道辦事一向妥當,為了這件事你如此拖拉?”這是孫太后的一塊心病,多年來一直梗在心裡,在宮中也是禁忌,當然,現在根本沒有人敢提了!
“太后,並非老奴辦事不利,可那孟巖畢竟現在是朝廷的命官,若是無緣無故的死了,必定會遭人非議,何況那件事過去那麼多年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如果咱們非要……”
“你的意思是哀家做錯了?”
“不,不,老奴不是這個意思,其實,主子已經成年,而且已經身登九五之位,就算那件事是真的,誰能證明呢,您才是大行陛下敕封的正宮皇后,您的兒子才是嫡親皇子,太子,他也翻不出什麼大浪來!”王振道。
“不行,必須斬草除根,不留後患,王振,你必須給哀家殺了那個孽種!”
“老奴明白,不過殺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
“王振,別給哀家說這些,這今年,你殺的人還少嗎,也沒見有人泛起什麼大浪來,找個罪名殺個人,對你來說,有那麼難嗎?”孫太后怒道。
“是,是,老奴一定盡力辦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