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劉大人,還是您一個人玩吧,我們兄弟真不敢陪您了。
兩個獄卒相互對視了一眼,心中稍定,決定待會兒出去後,把從孟巖手裡得到的銀子還回去。
“劉大人,對不起。我們哥倆是來請假的!”
“請假?”
“對。我娘得了重病,明兒個我得送她老人家看病,得告假一天!”其中一名獄卒道。
“你呢?”
“剛才家裡來人,說我二叔不行了。說斷氣就在今天晚上。如果真不行了。那明天小的就不能來了!”
“一個老孃病了,一個二叔快斷氣了,你們兩個小子莫不是故意來匡本老爺的吧?”劉繼安怒道。
“不敢。不敢,小的們哪敢騙大人,不信,您叫其他弟兄來問一下,他們都知道的!”
“既如此,你們兩個滾蛋吧。”
“那明天的假?”
“本老爺批准了,滾,有多遠滾多遠!”劉繼安憤怒的罵道,“兩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本老爺這是給你們機會,居然白白浪費了,真是的。”
“劉肥豬,你看,連你的手下都拋棄你了,你的下場是註定的。”孟巖笑了。
“小畜生,你還敢罵本老爺!”
“老畜生罵誰呢?”
“老畜生罵你呢!”
“哈哈哈……”
劉繼安恍然過來,頓時惱羞成怒,拿起皮鞭子,朝孟巖身上抽了下去。
抽了七八鞭子,劉繼安便感覺力氣不足,氣喘吁吁,又累又餓,便出去叫人給他買些酒菜。
不用受劉繼安的毒刑,可另外一種比刑罰更加恐怖的東西襲來,那就是寒冷!
冰冷刺骨的牢房裡,孟巖就這麼光著身子,不一會兒就凍的不行了。
如果在這裡吊上一夜,他就算不會被劉繼安打死,也會被凍死的。
劉繼安要的酒菜,很快就從外面送了進來!
如同餓死鬼投胎的劉繼安立馬狼吞虎嚥起來。
“劉肥豬,給小爺一口吃的?”
“想要吃的,行,你要你招供,把你跟白素心通姦的事情講出來,別說這口吃的,你要吃什麼,本老爺都給你弄過來!”劉繼安得意的笑道。
“劉繼安,小爺要是死了,你拿不到口供,白素心的案子成不了鐵案,何況,聞掌櫃是小爺的朋友,她知道我在裡面,再沒有開堂審理之前,以她的能量,想要調查小爺的死因,必然不是難事。”孟巖說道。
劉繼安眼神閃爍了一下,這確實是他顧忌的,必須要拿到孟巖的口供,哪怕是屈打成招的也行,但是人不能死,人若是死了,口供的真實性就會遭到質疑。
到時候追查起來,他脫不了干係。
“好,本老爺就給你一口飯吃,省的有人說我們刑部大牢虐待犯人!”劉繼安冷冷的說道。
食物混合著烈酒下肚,孟巖感覺自己四肢有了些熱量,有了這些熱量的支撐,支撐到天明問題不大。
“小子,本官問你,你叫什麼?”
“孟巖。”孟巖微微一笑,他篤定,就算告訴他真名,這頭肥豬也不會聯想到他就是那個孟巖的。
“孟巖,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劉繼安一愣道。
“這個名字很出名嗎?”
“前一陣子有個錦衣衛,也叫孟巖,他可比你厲害了,人家年紀輕輕就已經官至百戶了,還醫術超群!”
“是嗎,這人有這麼厲害?”孟巖呵呵一聲道。
“可惜呀,你不是他,如果你是他的話,我哪敢抓你,錦衣衛,那可是皇帝的鷹犬……”
可能是喝了些酒,劉繼安有些醉了,說話也不那麼利索了。
“是呀,我不是他,不然怎麼會被你這頭肥豬給抓了?”孟巖也自嘲的一笑。
“姓孟的,到了這裡你就認命吧,只要你認罪招供,從現在到明年秋決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內,本官可以保證你在刑部大獄過上一生中最舒心的日子,怎麼樣?”
“我要說的話,早就說了。何必等受了這麼大的罪再說呢?”孟巖笑道。
“也是,本官對你十八般刑罰都用上了,你都不肯說,說心裡話,本老爺挺佩服你的,那個白素心也是,就是不肯供出她的姦夫是誰,難怪你們倆能走到一起。”
“劉大人,你說錯了,我根本不是什麼姦夫。白素心也沒有什麼姦夫。怎麼招供?”
“你這樣的人本官見得多了,到死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