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現在多出很多既好玩又有趣的學習專案,你可要認真趕上她們的課程才可以。”
舞夕身體猛地一震,眼淚就不受控制地滑了出來,跪在狹小的車廂內,低頭道“爸爸,我錯了,不要罰我,舞夕以後每天都乖乖回家!”
小犬聽著舞夕的哭聲。從口袋裡面掏出一根雪茄,幽雅地剪開茄帽,點燃,自顧自的閉起眼睛吸了一口,任由點點灼熱的菸灰散落在舞夕地肩膀上,大腿上,然後才用他一貫慈祥的語氣,溫柔地笑道:“那怎麼可以呢?你的姐姐們都很認真學習。雖然你現在在R國小有名氣,但是好孩子是一定要認真學習的不是嗎?回家之後我會讓‘女老師們’給你突擊訓練,達到…”
“叮鈴鈴~~~”一串鈴聲打斷了小犬的話,他連忙掏出手機按下了接聽鍵,舞夕看看身體上那灰黑的菸灰,感受著上面傳來的疼痛,卻不敢伸手撥開,也不敢大聲哭泣。就這麼跪著抽泣著。
“喂…是我…恩,我試探過了,我說出是她的父親地時候,那女人根本沒有任何驚奇的反映。這說明計劃很可能已經被洩露了,最起碼,哪個小男孩是肯定能知道些皮毛了…”小犬說到這裡用眼角斜了舞夕一眼,帶著笑容,用皮鞋狠狠踢了她一腳之後,繼續對著電話繼續說道,“但是計劃已經進行了這麼久,絕對不能放棄,要換個方式進行…這個我知道…什麼?你說的是真的?…恩…是從籟猖猩的求貨單上推測的?除了我國的尖端解碼裝置。還有歐美的合成晶片?…都是運往福建市!?…我知道了,我這裡我會安排,你那裡你做好你地事就好了。”
小犬掛掉電話,忙伸出另一隻手把舞夕小心地扶了起來,又細心地幫她拍去了身上的泥土和菸灰,一貫慈祥的表情又回覆到了他的身上。“小舞呀,剛剛是爸爸不好,這個一你叔叔地電話,你叔叔說又出現了一些匪徒在為非作歹,爸爸是太生氣了,一時沒控制就傷到你了,你不要怪爸爸好嗎?”
“嗚……”舞夕緊閉著嘴,顫抖著身體,撫摩著被踢疼的地方,想說又不敢說。最後只怯生生地,蚊吶一樣的說道,“那…爸爸你還生氣嗎?您不生舞夕的氣,也不要罰舞夕好嗎?舞夕…好害怕!”
“怎麼會呢?”小犬意正言辭,“你叔叔和爸爸的脾氣都不好,聽到這些壞人,壞蛋才會失控,其實爸爸是最愛舞夕的對不對,如果舞夕說不罰,那就不罰好了!回家後,爸爸還帶你去遊樂場玩好不好?”
“真的嗎?”舞夕破涕為笑。
“當然是真的!不過舞夕你要告訴爸爸一件事情,爸爸才不罰你,才不讓‘女老師們’設立額外課程,才帶你去玩!”小犬蠢一狼微笑著,“你在華夏國,是和一個叫吳思嘉的小男孩生活在一起對吧?你要告訴爸爸,吳思嘉最近是不是在研究一個什麼東西?”
舞夕把手放在下巴處,皺著眉頭想了想,終於想起《東方思舞制結束後,吳思嘉對她說地話。
“有啊!”舞夕肯定地點點頭,天真的眼神裡面充滿了崇拜,一字一句地把吳思嘉的原話,複述到笑容依舊的小犬耳中……
“哥哥說,他要在國內研究Vcd,這是一個高尖端,能引一場經濟時代的重大影片解碼技術明!”
幼兒園夏老師和她的老公在收拾行李,整個家已經翻箱倒櫃地不成樣子。
“真的這麼急啊?”夏老師抱怨著,“就算是為了去北方看親戚,你也用不著這麼風風火火的吧?”
“這是一定要的!”客房的門口站著一個戴著眼鏡,黑色頭的年輕人,在靜靜地看著他們收拾行李,插了一句話,“弟妹真的對不住,家事實在是太急了,真的很不好意思,不過我們是去繼承家產的,所以你不用太擔心,很快我們就會回來的。”
“那……乾脆我也和你們一起去好了,在北方定居,也好!”夏老師總覺得這個看起來十分斯文地親戚特別不順眼,想起那天凌晨他突然闖到家裡來,渾身都是一股子火藥味,滿頭紅頭的模樣,她就直覺的感覺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不太方便……”斯文年輕人微笑著,然後又漫不經心地加了幾句,“而且你不是對吳思嘉很感興趣嗎?你不是說他就是那‘神奇小孩’嗎?正好可以多在本地研究下他的破綻,爆光他,難道不好嗎?”
“其實我想過了。”夏老師搖搖頭,“就為了當初那賠給電視臺的100錢而對一個小孩子挖根就底,我也實在太幼稚了,放他去好了,關他是還是不是,我還是普通老百姓,八稈子也打不到一塊去。”
“這你就說錯了。”斯文年輕人和整理好行李的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