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吳文靜？”範琳一愣，走出董事椅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臉上有莫名的笑容。
“您…您認識我？”吳文靜內心歡喜。自己地偶像就站在面前，她有點難以相信這個事實，手都緊張的不知道放到哪裡，以往的知性氣質消失不見，遠遠看去很想偷糖吃被抓到的小女孩。
卞宜故意不走似乎就是為了站在這裡看自己笑話的，吳文靜瞪了卞宜一眼，努力想要把自己的獨特氣質醞釀出來。卻現自己越努力就越是緊張。越不自然。
“當然認識你，我的老闆，華龍集團地總Boss，可是經常在嘴邊提到你。”範琳笑道。
“提到我？這…這怎麼可能，我只是一個學生…”吳文靜睜大眼睛。
“學生？學生怎麼了？就算是學生，有才能也一樣是人才。”範琳信心十足道，“要是我說，華龍集團地老闆也是學生。你信不信？”
“不信！絕對不信！這絕對不可能！”吳文靜拼命搖頭，“根據我的計算。華龍集團的市值不下500億美金。而這個還是因為他沒有上市！要是上市了，這個價值將翻倍到一個難以估量的地步！”
“你計算的不錯，華龍集團2年正式對外成立，當年就已經有了再美上市的實力，大家以為三年法律期限已到，華龍一定會上市，可惜，他們又錯了，老闆的思路。又怎麼可能會是凡夫俗子所能想象得到的呢？”範琳欽佩道。“所以一直到了98年，華龍依舊沒有上市。這也是世界上唯一一家沒有上市就成為世界第一經濟帝國地集團，她是一個傳奇。”
“這篇報道我看過，我也一直有疑問，為什麼她不上市，難道董事會沒有異議嗎？”吳文靜接道，一大堆的專業術語從她口裡吐出，這個時候，她不再是小女孩。
“華龍旗下地產業眾多，但是其實這所有地產業都是在圍繞著一個人的展思路在轉，從9年開始，華龍就沒有董事會！她只有合作伙伴！要說有，也只有華龍旗下娛樂產業中的歌唱影視產業，其中有百分之40掌握在香港臺灣和澳門的大佬手上，所以在這裡根本沒有他們說話的地方！”範琳自通道，“整個華龍集團的股份，全部都在一個人的手裡！那就是華龍集團的老闆！”
“不可能的，這不可能地，這怎麼可能地？”吳文靜囈語道，“沒有一個人可以做到這樣的事情，這不可能地，這絕對不可能。”
“讓我來告訴你什麼叫做不可能。”範琳道，“民眾能接受到的報道，只能是片面的，偽裝過的，事實上老百姓永遠不可能接觸到絕對真實的事實，這個可能效能存在嗎？”
“存在！”吳文靜立刻點頭。
“很好，那麼你告訴我，老百姓對於華龍集團都瞭解多少呢？”範琳走到落地窗前，看著腳下忙碌的人們問道。
“是一個偉大的集團，擁有雄厚的資金，還有無數各行各業的頂尖人才，在每個行業中都有最高深的翹楚者，只有這樣才能步步理念領先於世界。”吳文靜立刻答道。
“那麼我要是告訴你，引導整個世界潮流的，不管是你身上穿的，你晚上睡的，你週末玩的，你每天吃的，全部都是一個人的設想，你認為有這個可能性麼？”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人的一生是有限的，怎麼可能會有這樣全能全知的人？”
“那麼你就錯了！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有一個人做到了！世界上老百姓說的建築總設計師，服裝總設計師，東方思舞的作曲者，不管是什麼，其實說的都是一個人！”範琳轉過身體，目光透著光亮，“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沒有說謊，我說的是事實！不是兩個人，不是一個工作組，也不是一群科學家，他就是一個人！”
“……”吳文靜傻了。
“這下你認為，真有這個人，那麼華龍集團所有股份都在他手上，你認為有這個可能性嗎？”範琳坐到董事椅上，笑道。
“……”吳文靜木然接道，“這樣的…人…是誰？”
“誰？他不是每天都坐在你後面嗎？”卞宜插了進來，她要親眼看著她的情敵吃癟的表情。
“我…我後面？”吳文靜大腦一時間轉不過彎來。
“除了吳思嘉這個豬，還能有誰？”卞宜冷哼了一句。
吳文靜呆滯了，卞宜滿意了，範琳的聲音遙遙傳來了：“思嘉說過，肯定會有這麼一天，吳文靜會出現在我面前。到了這個時候，他吩咐我，就一定要拉攏你進公司……吳文靜小姐，您看，您願意到我們公司來工作嗎？試用學習期我願意付你百萬年薪……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