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撫著;阿快鬆開摟在他脖子上的手,偷襲、揉捏他光滑的胸肌,只見他低吼一聲,兩人撲倒在沙發上,幾近狂亂的需索著彼此,在汗水和嬌喘中,兩人一起到達慾望的高峰。
事後,阿快抱著宥恆,第一次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心滿意足。宥恆是唯一可以讓她毫無保留、全心信任的人,和他在一起,讓她覺得好幸福。
天微亮,她在宥恆的深情注視中醒來,她露出一個真材實料的笑容。“早!”
他點點她的鼻子。“現在你可是我的女人了,我會盡一切力量守護你,但我只要求一件事。”
她伸手在他裸露的胸膛上寫著自己的名字,很性感的呢喃著:“你講啊。”
“不許再隨便勾引其他男人了。”他很認真的看著她說。
“如果我辦不到呢?”阿快逗他。
“我會立即離開,永不回頭。”他說這話時,表情隱約有種痛苦。
阿快輕輕撫平他微蹙的眉心,仔細看著這張臉龐。
她知道他是說真的,他一向就是個認真負責且專情的男人,只要給了,就會給得很深很長……
所以,一旦被辜負,就會慘烈得難以收拾。這是這趟上海行她得到的深刻體悟。
她第一次瞭解,默默愛著一個人,靠得太近怕傷了彼此,遠遠看著卻又無法遏止心底那熾烈的想念,是種什麼滋味。
那是一種煎熬;而這種煎熬,她只對趙宥恆一個人有,所以她能理解他為什麼會這樣說。
她溫柔的吻著他。“有了你,我再也不要別人了。”
“但是我並不符合你的三高標準。”宥恆心底有絲小小的不安。
“誰說你不符合?報上名來,我去海扁他一頓。”阿快說。
聽到她這麼說,他的眉眼瞬間舒展開來,放下了心中唯一的疑慮。
她裸露的大腿環著他的腰。“你好像很相信我的話哦?”
他吻著她的眉。“你這人心裡怎麼想,嘴裡就怎麼說,判斷你有沒有說謊的本事,我有。”
“呵,好有把握呢,那你知不知道我別的長處?”問完,她以一種撩人的姿勢挑逗著他。這時候要是再講話,那就太不上道了。
趙宥恆和蘇阿快纏綿了一個假日。翌日,便飛回上海。
雅立冷眼看著阿快,只見她邊唱歌邊飛快的按著計算機,這點雅立沒意見,但她頸上那明顯的吻痕就教雅立深深地不以為然。
“你真有那麼寂寞?非得去嘗試一夜情?”雅立一臉鄙夷。
“你講話儘量刻薄吧,我現在正在熱戀中,有的是金剛不壞之身,你那小小的中傷,絕對傷不了我。”阿快眉開眼笑的對雅立說。
“那麼快就把趙宥恆忘了?”雅立放下筆,好好研究起蘇阿快。她是不是遭遇太多情變,所以性情大變?
“沒有呀,我發現我真是愛死他了,怎麼可能把他忘了!”阿快一臉快樂地說。
雅立上下打量著阿快。“你不太正常,你知不知道?”
阿快看著雅立。“對呀,我也這樣覺得。我覺得我快樂得快要爆炸,我沒想到一向溫柔的阿恆,在床上竟然這麼狂野——”
阿快的話和無限幸福的表情在雅立冰冷的視線下被硬生生打斷。
“趙宥恆回來啦?”雅立問。
但表情說的是:你給我控制著點。
“是。”阿快勉強配合。
“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啦。”雅立一臉嚴肅的說著這句滿好笑的話。
“嗯。”阿快努力配合雅立要的風格。
“他肯跟你上床,一定是考慮過要跟你發展長遠穩定的關係,你自己以後行為要檢點一點,不要再錯過這麼好的男人。”雅立說完,又低下頭去核帳。
阿快額角垂下三條黑線。
她就是非常在意“他肯跟你上床”那六個字,這簡直接近侮辱!她一定得問清楚。
“你幹嘛那麼機車?我是你最好的朋友耶,我全身上下到底哪裡不好,你幹嘛講得好像他肯跟我上床,是件多大的恩典似的?”阿快站起來,一臉挑釁的望著雅立。
雅立頭連抬也沒抬,一臉冷靜的繼續算著她手上的帳目,只是輕描淡寫的冷冷說道:
“我覺得他是個守身如玉的男人,還沒結婚就把貞操給了你,一定已經有要娶你打算。”說到這兒,雅立才抬起頭。“你站這樣是怎樣?想找我吵架?”
阿快被雅立搞得哭笑不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