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透了一遍。那些羊毛頓時變得更加彭鬆,看起來更加細白柔軟。想要手工編織羊毛毯是不可能的了。不過,山醉蝶還是想了個辦法,不會編就不編了。直接把那些羊毛塞到布里面就可以了。山醉蝶用兩塊白色的棉布對齊,縫好三面的口子,最後一個口子塞了羊毛進去才縫好。那天左右也是縫著了,山醉蝶乾脆一口氣縫了五床被子,還有十個羊毛芯的枕頭。一床被子還有一個枕頭山醉蝶自己用了,空間裡面的房子不冷不熱,這是最新出現的功能,溫度總是能夠隨意的調節。
所以,山醉蝶乾脆抱著羊毛枕頭還有羊毛被子放到床上,貓赫璘也拿走了一套。山醉蝶特別喜歡乾的一件事情就是睡覺的時候蓋著一半,然後手抱著被子,腳搭在被子上面,軟軟的最舒服了。要不然就是把被子墊一半在背後,把自己裹的像一隻正在吐絲的蠶一樣。這會兒看著巫松月冷的弓著背蜷著腳,把自己縮成一個糰子狀,山醉蝶乾脆去空間裡面拿出兩床嶄新的羊毛被,又從空間裡面弄了一頭大水牛出來,那麼多的行李,不可能是她自己一個人扛得了的,有了水牛就比較正常了。
水牛冷的不滿的叫了一聲,然後縮到火堆不遠處,山醉蝶也不管它,而是拿出那床羊毛被給巫松月蓋上。過了好一陣,巫松月終於捂的暖和了,這才把四肢伸展開來,眉頭也鬆開了些。他身上穿的自然不是那身被鮮血浸透了的衣服,而是山醉蝶用水仔細的擦拭他的身體以後,給他換上的黑色外衫,他的那身盔甲山醉蝶就丟在山洞的一邊,山醉蝶已經把它扔給芝仙處理過一次了,要不然山醉蝶可不敢拿出來,招來什麼亂七八糟的野獸可不好。
山醉蝶在他身邊一米的距離,把席子墊在最下面然後在身下墊了兩層毛毯,身上蓋著一床羊毛被,山醉蝶把自己裹成了蠶寶寶。很快的山醉蝶就睡著了,今天確實累到她了。
跳動的火花把兩人蓋著的白色被子映襯淡淡的黃,暖暖的光輝灑在這一方寧靜的小天地裡面,似乎變得不再那麼寂寞。
那堆火映著巫松月的臉,只見他雖然睡著了但是臉色卻是不停的在變化,明顯陷入夢魘了。出雲的將領是火森森,真不知道他爹孃怎麼想的,又是火又是木的,雖然說木生火,但是火把木燒了也說不定。不過,這個火森森倒確實是和巫松月相當的男人。火森森和巫松月武功各有所妙,雖然兩人是沙場的敵手,但是依舊互相尊敬。那一天兩人的激戰正到最高點,想要贏就是靠著比拼智慧和體力了,結果巫松月卻在這樣關鍵的時刻莫名的渾身癱軟,明明可以躲過那穿心的一劍的,可是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一劍刺進自己的心臟,就是火森森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容易。一晃神抽回自己的寶劍,火森森還是有點失落的,畢竟旗鼓相當的對手難尋,同是將軍,同樣的武功高絕。火森森這一晃神,巫松月卻已經搖搖欲墜,偏偏那個時候又是在漯河邊,竟然就那麼跌了進去。巫松月就是夢裡面一直夢到那一幕。
漯河的水勢可是很急的,而且九拐十八彎,甚至是一個瀑布連著一個瀑布。巫松月不知道被衝了多久才掉進最下面的那段平緩的河流,真的只能說他沒死真是命大。
“啊……”巫松月慘叫一聲然後醒了過來,把山醉蝶都吵醒了。
只見他迷茫的張開雙眼,看了一眼山洞的洞頂說:“這裡是哪裡?我明明是在戰場上。”
然後,他掃視一圈,又看見火堆旁邊趴著一隻很強壯的大水牛。山洞的角落裡面還有一堆用布包著的東西,當然巫松月也看見了那個已經從被子裡面做起來,覺得有點冷,迅速披上一件棉衣的山醉蝶。
山醉蝶穿好衣服,才對著巫松月說:“早,巫松月,是我把你救回來的,這次我也算是還了你的債。”
巫松月看著山醉蝶莫名的覺得眼熟,半晌巫松月才說:“是你?可是,你和那個時候很不一樣。”
沒錯,山醉蝶可沒有那個時候那麼瘦弱,而且長高了不少,體態變得比較豐盈,看著讓人覺得更加的舒服。山醉蝶調皮的眨眼,然後把脖子上面的玉佩拿出來,笑著說:“當然是我,只是長高了而已。”
“你……怎麼會在這裡,這裡很危險的。”怎麼回事,明明上回看見她是在國家的北邊,怎麼這次又在南邊看見她。巫松月一直以為山醉蝶是天風國的人,這個想不明白的悲催男人,出雲和蒼龍接壤天風和出雲接壤,天風和蒼龍隔著十萬大山。本來山醉蝶是剛出現的那棵樹,離著天風附近的小鎮很近,但是這個女人亂走亂走愣是走到蒼龍去了。第二次回到那顆樹下,本來找對方向她很快就會進入天風了,但是又亂走,結果走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