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良和眾人一起沖沖吃過午飯,由於四人中有兩人還要參加明天的大比,柳無恆下午的大比便只有趙陽一人陪著了。眾人把柳無恆送到後山,關心的囑咐了幾句後,趙陽和柳無恆便架起飛劍再次向沖虛觀掠去。
下午廣場上比起上午人山人海的景象卻是要空上很多,一是虛丹期的複試要明天才能舉行,來觀看的觀眾要少上一半。二是上午不管是勝了還是敗了的下午都不會再往這邊來了。
午時剛過,鼓聲已經響起,又有十幾名長老分別向凝神期和築基期的擂臺走了過去,依舊是上午的那些人,每個擂臺的護法長老連面孔都沒有變換一個。
“七號擂臺的桑峰到了沒有?”只見一個黑臉老頭喊了起來,聲音甚是洪亮。
“師叔,晚輩到了。”只見一身著布衣,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走了過來,用同樣洪亮的聲音答道。那老頭眼角一瞥,也沒抬頭。看著手裡的榜單再次喊道:“柳無恆到了沒有?”
“師叔,晚輩到了。”柳無恆回道。“到了,就上擂臺吧。”那老頭稍一抬頭,兩眼精光一閃,朝柳無恆看了過來,柳無恆似乎覺得有道神識從自己身邊一閃,卻又不見了蹤跡。
見到柳無恆在原地稍作猶豫,趙陽往柳無恆肩上一拍,提醒道:“師弟,你對手已跳到擂臺上了,你還不上去。”聽到趙陽的聲音,柳無恆點了點頭,只見青光一閃,已躍到了擂臺之上。
待柳無恆站定,兩人都細細觀察起對方起來。只見那叫桑峰的雖然滿臉絡腮鬍子,但看上去輪角分明,兩道劍眉豎在額前,英氣勃勃,顯得正氣凌然。
聽到剛剛那黑臉老頭報號,柳無恆正要行禮,只見那漢子已向前跨了一步,大聲道:“柳無恆師弟不必多禮。今天下午天氣炎熱,太陽也甚是打眼,你我還是早早比完,早早回去就是。”
聽見那漢子如此說話,柳無恆也微微一笑,此人說話初看起來毫無邏輯,卻細想也是在情在理。一看就是個直來直去的急性子。柳無恆抱手微微一笑到:“那就請師兄指教了。”
那漢子微一點頭,兩人已是各施所長,向對方攻來,只見兩人同時立在劍上,彼此在十幾米寬,數百米高的擂臺結界範圍內,忽上忽下的遊鬥不休。兩人都是使劍,過了半柱香的時間,仍舊連對方衣服都沒有粘到過,只是馭使兩把飛劍在半空中你來我往,爭鬥個不停。
那漢子見到如此場景,臉上顯得甚是急躁,而柳無恆此時也顯得有些煩悶。但是一時間卻分不開心神,那漢子御使飛劍的精準度和速度都是一流,自己只要稍一分開心神,便被那漢子的飛劍尋到空隙,向自己飛來,而自己一時也尋不到良策,如何擺脫那漢子的飛劍的追擊。
兩人都被對方的飛劍纏住,分不開身,如果繼續纏鬥,恐怕還要鬥上一兩個鐘頭才知道結果。這時只見那漢子大喊一聲,自己的飛劍瞬間暴漲,竟然擴大了整整五倍有餘,但是速度和精確度卻是沒變。
看到對方飛劍竟然瘋長起來,柳無恆一時間也是手忙腳亂,自己的飛劍碰上對方的那柄大劍之後,猶如砍在金石之上,絲毫不能把對方飛劍碰開,而自己飛劍只要一接觸到對方飛劍,瞬間便被彈開幾尺之遠。在自己飛劍被彈開的瞬間,對方那金色巨劍就尋著這陣空擋,快速向自己砍來。
當然由於對方武器身形過大,柳無恆也看得很是清晰,每次砍來之時都被自己僥倖躲了過去。不過如果只是一味的躲避,自己可以說是絲毫沒有勝算了。這樣不是被砍死就是被累死。
柳無恆正在思考如何應對之時,只見那剛剛向下砍去的金色大劍竟然被那漢子順手一揚,又從向下俯衝的去勢向上衝了過來,由於自己飛劍剛被彈開,此時猛然看見那大劍被反手一提,又向自己砍了過來,柳無恆連忙御使的飛劍衝了過去,只見叮噹一聲,手上的飛劍再次被彈了出去,那巨劍雖被自己的飛劍去勢擋住微微一偏,但仍舊是迎頭向上砍到了柳無恆腳下飛劍之上,受那巨力一震,柳無恆腳下一歪,重心不穩,從那劍上落了下來。
臺下眾人都是一驚,那黑臉老頭也是蓄勢待,正打算衝到擂臺,把柳無恆接下。這時只見讓人意想不到的情景出現了,柳無恆落下一丈後,突然在空中一個鷂子翻身,然後腳下一蹬,竟然順勢已躍到了桑峰的劍上,兩手一招,手上的細小飛劍已頂在了桑峰的胸口。
那黑臉老頭此時已躍到了擂臺之上,但是事突然,又是如此出人意料,愣在當地,好半響才開口喊道:“七號擂臺,第二場,小莫峰柳無恆勝!”
聽到長老的宣佈,兩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