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明見那些人所謂的真愛他就覺得可笑到諷刺,可是為何一碰上這幾個人他就完全沒辦法生出半點輕慢態度呢?明明這幾個人為了他們口中的喜歡做出的事情比所有人都要瘋狂的多,但他除了感動之外沒辦法覺得可笑,或許,是因為他們有那份能力去瘋狂吧。
“那羽明……”一看見卡爾的表情,該隱的臉上頓時就出現了邀賞的神情,那一向俊美的讓人看得出優雅氣質的臉龐竟然卡爾覺察出了幾分猥瑣,臉皮一抽,卡爾總覺得該隱接下去的話不會是什麼好話,果然,下一刻他就聽見該隱用猥瑣的語氣開口說到,“看在我出力最多的份上能給我一個禮物嗎?不需要多貴重,一個吻就好,嗯?”
卡爾抖了抖,不是因為該隱的要求太無恥,而是因為他身邊的三個神明開始放起了比西伯利亞冷氣流還要寒冷的多的冷氣,很明顯的,父神他們因為該隱的話而生氣了,但令他錯愕的是,不知道為何,父神他們雖然總是找個各種藉口和該隱練身手,該隱也每次都被揍的很慘,但都只是輕傷——不危及生命就是輕傷,就算有他開口在前,但父神他們何時那麼心慈手軟了?
張了張嘴,心裡想東想西的嘴上卻不忘回話,卻在才開口還沒來得及發音就被宙斯掰過了臉,聽見自家小叔叔問了個問題。
“卡爾,玩夠了嗎?如果玩夠了就和小叔叔一起回去,你可以答應你母神每一個世界都會回去一趟,現在你已經失言一次了。”好吧,雖然春神這個一天到晚喜歡粘著卡爾的女人他也看不慣,但是在拐卡爾回家時倒是個不錯的藉口。
宙斯這麼一說卡爾也想起來了,的確,上次死神世界出現意外直接到了這邊,而且還呆了幾十年,母神該急了吧。想到這裡,本質上還算是一個好兒子的卡爾點了點頭,但點到一半又想到了什麼,目光偏向了該隱,他沒忘記雅說過的,沒有他在身邊,和他定下契約的該隱就活不下去,那他回去了該隱怎麼辦?——志水雅表示他只是想要表達一下羽明少爺對主人的重要性,絕對不是故意要說出那麼一句帶有歧義的話的。
接收到卡爾目光的該隱對著卡爾安撫性的笑了笑,“我會隨你一起。”反正血族這個大攤子有自己的執行機構,沒了他照樣可以正常運作,而且他又不是不能回來。
“呃……”該隱的回答倒是讓卡爾鬆了口氣,但隨即又抬頭看向了哈迪斯,諾諾的,帶著幾分懇求意味,“父神。”
哈迪斯的眼睛總是那般,如同最上等的手工作品,美麗精緻但沒有該有的生氣,代表著活力的翠綠色到了他的眼中竟然只能綻放出宛如死亡之花的色彩,但當這份翠綠落在卡爾的身上時,總是隱隱流動著什麼,頓時就如同春雨潤物,一切都生機盎然起來,愈發的迷人。
“好處。”
“……”卡爾呆了,他沒想到他的父神盯著他半晌之後開出口說出的不是否定也不是肯定而是這兩個字,好處?竟然要好處?!卡爾怒了,抗議的揪了一把哈迪斯落在前面的黑色長髮,“父神!”
“卡爾。”沒有再次被卡爾揪住的頭髮,哈迪斯伸出手指輕輕的在卡爾的唇上婆娑著,因為摩擦而升騰出微微的麻癢讓卡爾不自覺的挪動著腦袋想要躲開,這種舉動曖昧的讓人心口發燙。
察覺到了卡爾的閃躲,哈迪斯強硬的托住了卡爾的下巴,迫使卡爾注視著他不準躲避,盯著卡爾的眼,哈迪斯一個字一個字說的緩慢而清晰,“最後一個,這是朕最大的容忍。”
哪怕神族已經習慣把性事看的很開,但是那只是沒有感情之下的交合,而卡爾,是他們的伴侶不是那些隨隨便便的床伴,所以他們沒辦法忍受讓其他人碰卡爾,但是偏偏命運弄人,到如今他們也沒辦法了,不能拒絕只能接受,但這是最後一個,之後他們不會讓卡爾再發生意外,更不會讓卡爾發生消失個一段時間就找個人來分享的意外,雖然這並不是卡爾的本意。
聽懂了哈迪斯話中之意的卡爾無辜撓著臉頰,他真的只是把該隱當成好朋友來看待而沒想過成為伴侶,不過不知道為何,這種話他硬是無法當著該隱的面說出口,但是,卡爾瞅瞅該隱,再瞅瞅臉色都不怎麼好的三個男人,卡爾覺得有些話他也許必須說清楚了,很多事情都不能拖太久。
只不過,不知道到底是心有靈犀還是卡爾的面部表情太好猜,在卡爾開口的前一秒該隱搶先開了口打斷了卡爾本來的意圖,“既然都同意了那麼我們可以動身了,卡爾的世界啊,我真的很期待呢,一定很有趣,是不是,卡爾?”
聽到問題會回答是一種本能,卡爾也免不了這種本能而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