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自信。“所以我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離婚的事。才30多歲,丈夫已經不把我當成女人了,而我是孩子的媽媽、照顧他生活的女人。孩子就像一面鏡子,他一天天長大,我不甘心一天天成為老太婆,我要在男人面前證明自己還是個地地道道有魅力的女人。在這裡,客人們能給我這樣的自信。對丈夫也沒有什麼好抱歉的,每天下班的時候都會領到一疊現金,這讓我自己很滿足,很有成就感。”
我低頭確認了一下她的年齡,上面明明寫著28歲。
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4。像妻子送丈夫出門一樣送客(3)
“給你個建議,” 雪子很善意,“永遠不要問男人‘我和某某,哪個重要?’”
“其實我們店裡還有一個孕婦呢……”
雖然有一些偷情的女人被丈夫發現後;有“如何是好”的不安,但是對她自己來說;沒有感到有任何不合理或是不可原諒的。也許幾乎沒有人想長時間地成為職業似的一直做下去,但現在她是毫無責任感地被自己身體的慾望左右著。談話持續了40多分鐘,聽著聽著我漸漸變得麻木起來,被如此直白、毫無遮掩的話迎頭潑來,我似乎變得沒有還手之力了。現在,不願與有外遇的妻子離婚的丈夫,不願與有外遇的丈夫離婚的妻子,兩者都在增加,看來所謂的夫婦關係並非完全靠愛情去維持。
店長在探頭探腦地催我了。現在正是她們做生意的黃金時間,不能耽擱太久。走出來的時候一定要穿越客人等待室。店裡忙的時候客人們會在這裡彼此聊著天,喝茶等候。今天是週末,低頭而過時看見這裡已經聚了五六個人。他們好像是一個會社的同事,正嘻嘻哈哈地調侃著等待店長分配小姐。見到我和工作人員拿著攝像機出來也不迴避。
我跟其中一箇中年人的眼神不期而遇。“辛苦了!” 他禮貌地點頭,頭頂有點禿,但臉上看不出一絲尷尬。對方的坦然倒讓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這種下了班,成群結伴來風流的日本人並不少見。按年齡看他們應該已經成家了,也許太太做好了飯菜在等他,也許妻子正哄著年幼的孩子入眠,她會不會想到自己的先生正坐在這裡等待其他主婦的特殊服務呢?本想借機問他幾句,突然心中湧出一陣厭惡,轉身走開了。
本來覺得妻子的無責任感,在這一刻又好像為她們找到了一個可以解釋的理由。那些名正言順生活在家庭保護傘下的主婦們,社會的壓力透過各種形式傳遞到家中。妻子、孩子在無意識間也承擔著很大的壓力。面對等待室中的丈夫們,妻子們的寂寞;又有誰的手來撫平呢?
店長送我們出來,攝影師半開玩笑地問,“真的全是主婦嗎?怎麼有的看著不像。”為了表明做生意的誠信,店長湊過來跟我說,“其實,我們店裡還有一個孕婦呢,已經5個月了。她今天體檢休息了。平日裡點名要她服務的人可多了。下次一定叫她出來說說,保證有意思……”
5。愚人節的謊言(1)
這對她來說好象就跟吃夜宵一樣平常
這個春天,失業率的數字頻頻上升,新修訂的風營法剛剛出臺。主要規定了不許在宣傳制限區內貼廣告;風俗店的營業時間從午夜12點可延長至凌晨1點;加強在通訊販賣和網路上有關風月場所的管理。
幾天前,千葉縣西船橋,下午兩點半。
簡樸的辦公大樓正在改頭換面,門面初具規模變成了霓虹燈閃爍的華麗狀。為了支付昂貴的改裝費用,新店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張了。4月在日本是個全新的季節。每年這個時候是各大院校會高高興興迎來自己的新生。現在這棟大樓里正在進行一個特別的“開學典禮”。
上到4樓,電梯門一開啟,撲面而來的是新刷的淡淡的膠漆味,在一個月內有如此大的改動絕非易事。順著腳下的箭頭走進一個大廳,這個空間足有100多平方米,中間一棵巨大的棕櫚樹向四邊延伸著它的陰涼。周圍是一圈黑絨布的沙發。拐角處坐著3個穿著時尚的年輕女孩,氣氛有些異樣,她們正在接受面試。一個聲音在空曠中迴盪著。
“有過在俱樂部工作的經驗嗎?”西裝筆挺的領班面前攤著3張表格,邊問邊記錄。
“有。” 最左邊的白衫女孩答,另外2個在搖頭。
“為什麼辭掉呢?” “時給太低了。”
“這裡的工作是陪客人喝酒聊天,你交過多少個男朋友?” “10個。”
“有過多少男性經驗?” “20人左右。” 問得利落,回答得平靜。
“真不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