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裡郵票就是郵票,不論它現在值多少錢。雖然我們只是初次相見,可是他決無半點不信任,並不擔心我可能拿走他的郵票而一去無蹤。我說我的郵票還在中國,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他也並不在意。
回來的路上,心裡除了興奮就是感動。為在異國他鄉還能碰到“郵友”;為自己還能一飽眼福,了卻我對留在國內郵票的相思之苦;為得到幾套自己思慕以久的郵票;為外國友人對中國文化的熱愛;更為人與人之間這樣的一份信任!
我暗下決心,雖然他缺的一些郵票價值不菲,我一定會盡我的所能幫他補齊。我還準備買些英文的中國郵票資料讓他自己可以慢慢欣賞考證。
2000年9月3日亞寧
看看我這位網友在如此境況下的心態,是多麼的令人羨慕!他追求過“偉大”,但那是隨意的。當“偉大”不再為表現生命意義而蓬勃怒放時,她便毅然捨棄轉而回歸平和。這是人們最初的一種生命狀態,不是人人都可以輕易迴歸到原生態的,就像陸幼青把本已日趨暗淡的“偉大”再次推向輝煌一樣。說實話,這兩種心境我都達不到,但我希望自己現在能逐漸修煉得平和一些。這樣,也算是善待自己、善待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