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背上讓一塊黑布裹著的煉獄也忽然飛了起來,緊緊跟在血魔鼎後面。
葉晨一愣,和鏡心相互對視,卻並沒有阻止。
“放肆!”然而小木屋裡卻傳來一聲嬌喝,花海忽然颳起一陣風,吹起無數的花瓣。
那些花瓣卷向血魔鼎和煉獄,花瓣之中,蘊含著及其恐怖的氣息,葉晨甚至能夠清晰感覺得到!
“不好!”他驚呼一聲,不敢怠慢,連忙掐了一個法訣,想要將血魔鼎和煉獄收回來。
但血魔鼎和煉獄就根本就不受葉晨控制,依舊繼續飛向花海。
說時遲那時快,漫天的花瓣便已經片片落在血魔鼎和煉獄上面,花瓣忽然炸開,一股磅礴大力,將血魔鼎和煉獄都震飛了回來。
“噗……”
力道經由血魔鼎和煉獄傳到葉晨身上,那不可抗拒的力量讓葉晨身受內傷,不由吐了一口血,一條毀滅神龍從他身後飛出來,捲住血魔鼎和煉獄,倒退幾丈。
“葉晨!”鏡心臉色一變,取出還未來得及煉化的偃月刀,托住葉晨,並將其護在身後。
“誰給你的膽子,竟敢來我荒古花海放肆!”這時,小屋中飛出一人,身穿白色長裙,身段婀娜,玲瓏有致,緩緩停在花海之上。漫天的花瓣也落了下來,猶如花雨,更襯托的她就像畫中仙子一般。
只是這仙子的容貌卻令人看不真切,明明什麼都沒有,但就是給人一種帶著面紗的感覺,令人不管怎麼努力,都無法看到其容貌。
“聖王息怒!他們是老朽的朋友,是老朽將他們帶來的。他那兩個法寶並無衝撞的意思,實屬另有隱情!”藥叟慌忙解釋道。
滄邪聖王看了一眼葉晨和鏡心,遲疑片刻,最後還是沒有追究,只是蛾眉輕顰道:“藥伯,你知道我不喜看到生人,今天也不是送藥的日子,你怎地帶人來我荒古花海了?”
“老朽此來是有要事相告,還請聖王容稟。”藥叟連忙解釋道。
“雪姬,是我啊!我是君乾啊,你忘了嗎!”這時,血魔鼎回過神來,幻化成人,看著滄邪聖王說道。
君乾想來就是血魔鼎的名字了,不過血魔鼎沒有說過,葉晨還當他就叫血魔鼎呢,所以也沒問。
“君乾?雪姬?”滄邪聖王一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怎麼,怎麼會這樣……”血魔鼎頓時面如死灰,仍舊不死心的抓過煉獄,“你認得他嗎?這是你法寶的白斬啊,你難道忘了嗎?”
滄邪聖王看了看血魔鼎和煉獄,似乎毫無記憶,只得將目光投向藥叟。然而藥叟也不瞭解血魔鼎和雪姬聖王之間的事情,只好又看向葉晨。
“血魔鼎,你該不會是認錯了吧?”葉晨收起毀滅神龍,擦掉嘴角的血問道,“滄邪聖王似乎並非雪姬聖王啊。”
“不可能!”血魔鼎激動的說道,“這就是雪姬的聲音!我不會認錯的!還有這氣息,裝束……都和雪姬一模一樣!”
煉獄也輕顫了幾下,像是在附和血魔鼎的話。
“這……”葉晨頓時露出為難之色,血魔鼎和煉獄這般說的擲地有聲,不像是在開玩笑。更何況,眼前這位可是聖王,他們除非想要害死葉晨,否則斷然不會開這樣的玩笑。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滄邪聖王語氣已經有些不悅了。
葉晨連忙把其中的原因等等向滄邪聖王解釋了一遍,滄邪聖王這才沒有發怒。
“不如這樣吧,聖王不妨露出真面目,讓葉晨的兩個法寶看看聖王是否是他們認識的雪姬聖王。”藥叟提議道。
“這……也好。”滄邪聖王遲疑了片刻,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
只見她抬手一揮,彷彿雲開霧散,露出了她的原本模樣,卻是一位容貌絕美的女子,柳眉杏眼,硃砂紅唇,五官精緻到完美,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眼角的確有一點淚痣,為她添了幾分惹人憐愛的柔弱,一頭銀絲隨風飄舞,如真似幻,令其看來神聖,而又不可侵犯。
饒是葉晨這樣看慣了絕色佳人的男人,也不禁呆了半晌,片刻才回過神來。
“雪姬,真的是你……為什麼,為什麼你會忘了我,為什麼……”血魔鼎看到女子的容貌,直接癱坐在地上,神色悲愴,口中喃喃的說著。
葉晨眉頭一皺,心裡頓時猜到了個大概,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位滄邪也就是雪姬聖王被鴻蒙聖王帶來龍域後,令她恢復了神智,但同時也讓她失去了記憶,修為倒退成虛空境八重,所以不記得血魔鼎和煉獄。
看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