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耳朵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姬烈呵呵笑道。 陳長老低頭擺弄著紅光閃閃的長指甲,冷笑道:“這真是我今年聽到的最有趣的笑話,你就不怕門主出關後,治你一個教唆之罪?” 姬烈想到那個心狠手辣的男子,身子一顫,隨即強笑道:“優勝劣汰乃兵家常事,門主才華蓋世,怎會不明白這個道理,陳長老多慮了。” “真是我多慮便好了,只是妾身膽小怕事,時常擔憂一步走錯禍及晚年,姬長老的大計妾身恐怕是不能參與了。” 姬烈眼中兇光一閃,道:“陳長老就不考慮一下嗎?可莫要因小失大,殃及後人啊……” “不必了,若妾身真的答應了才會殃及後人,蓉兒,送客!” “哼,”姬烈當下拉長了臉,冷哼道:“既然陳仙子如此不知趣,那老夫便告辭了,只是,此事還需陳仙子代為保密,否則……” “姬長老放心好了,妾身自不會去做那些不自量力的事。” 將怒氣衝衝的姬烈送出門去後,白衣少女行至榻前擔憂道:“師傅,你這樣激怒他,萬一……” “你以為就憑他們這些只會耍陰謀詭計的小人就能夠扳倒玄墨那樣的人物?”陳長老風情萬種地瞥了她一眼,冷笑道:“他們想要晚節不保,咱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 “這樣啊……”白衣少女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 “你這個妮子,”陳長老橫了她一眼,笑罵道:“有什麼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