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真的是非常另類。小司刻自己最初產生這樣的念頭的時候是在去年夏天,在游泳課上,小司和立夏坐在游泳池邊,而陸之昂在水池裡沉默地遊著一個又一個來回。那個時候小司第一次感覺陸之昂似乎會成為一個沉默寡言的人。那個時候還因為自己肩膀上被陸之昂用開水燙傷留下的痕跡而小驚小怪,而現在,肩膀上的痕跡已經消失了。
小司下意識地摸了摸肩膀上那塊其實早就不再存在的傷痕,重新閉上眼睛,眼前出現靜謐的藍色。像是站立在海底深谷,抬起頭有變幻莫測的藍天,還有束形的白光。深海無數的游魚。年華稍縱即逝。曾經那樣清晰的痕跡也可以消失不見,所以,很多的事情,其實都是無法長久的吧,即使我們覺得都可以永遠地存在,可是永遠這樣的字眼,似乎永遠都沒有出現過,所以很多時候我都在想,之昂,我們可以做一輩子的好朋友麼?即使以後結婚,生了,日漸蒼老,還依然會結伴揹著揹包去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