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象,他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現如今,打也打了,可為什麼看到她趴在地上的模樣,竟讓他有種想剁掉自己右手的衝動?長髮蓋住了她的臉,她的肩頭一聳一聳,看不出表情。他心一軟,蹲下身,正想出言談和。可沒想到撩起她的長髮後,看到的卻是她的笑容。他衝出口的話語變了味,“賤人,你還有臉笑!”他扯著她的頭髮,她目光桀驁,盯著他看,那目光他是多麼熟悉。還記得他曾經教導過她的,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能服軟,不論是陷入了什麼險境,都要維持住自己高傲的自尊。現在,她居然在他眼前拿姿態?
“好!你是覺得自己沒錯了!”他牙根咬緊,眼睛赤紅,捏緊她的下巴,那力道簡直要把她的頜骨捏碎。“賤人,都是我太寵你,弄得你現在連自己什麼身份都分不清了是吧。”他站起身,扯了她的長髮,將她整個人拉起,扔到床上。
她的頭皮麻麻的,刺骨的痛,眼見他身子覆了上來,知道他想做什麼。她屈起腳狠命地踹在他的胸口,“你滾開,不要碰我!”她翻身,手腳敏捷地從床的另一側滾下來,弓起身拼命地往門口跑。
可她動作再是迅速,也比不過雲燚。雲燚一個掃堂腿,讓她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雲燚壓在她身上,把她的雙手雙腿壓得實實的,“表子!”他狠狠地罵著,看在小謎眼裡,就像個陌生人。
“放開我,放開我!”小謎尖叫著,踢蹬著腿,“我討厭你,我恨你!”
小謎口口聲聲的恨讓雲燚更為震怒,她的臉跟簡墨的疊加在一起,在他眼前的,不是他疼寵了十年的小謎,而是十年前畏他懼他憎他恨他的簡墨。他怒極反笑,俊臉扭曲,“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我操得你不夠爽是嗎?!你一轉眼就爬上了別人的床!我把你當個寶,沒想到你卻這麼放賤!”大手“刷”地撕開小謎的底褲,拉下自己的褲鏈,將下體置身在她的花蕊間。
“不要,不要──”小謎的聲音充滿了恐懼,雲燚看在眼裡,雖有幾分不忍,但他是下定決心給小謎一個教訓的,他拉開小謎的腿,便強抵著乾澀的花|穴衝了進去。
碩大的男性撕開甬道,她的身子像被狠劈成了兩半,她眼前一黑,只感覺下體傳來一陣熱液,便沒了知覺。
雲燚見她昏過去,並沒有放過她,就著血液的順滑,他的粗大進出就容易了許多。碩大的陽物抽插肉|穴,濺出一朵朵血花。他抬起她軟綿綿的腿,圍在自己的腰上,圓柱般的男性兇狠地闖進私密的禁地,兩顆丸袋貼著她的私|穴撞得“啪啪”響。
他端著她的背,抱上了床,身下的動作並沒有停頓。只是把自己跟她的衣服一件件給剝落了。女人的柔媚身子,男人的健碩體魄,一陰一陽,一黑一白,交融,鑲嵌。巨根陷入肉|穴中,體溫相貼。沒有了尖利的對峙,他的動作漸漸軟和下來,怒氣也在慢慢地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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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身親吻著小謎紅腫的左臉,知道自己剛才是失控了。他也是因為怕小謎看到顏端遙後會想起過去的事,到時候,自己又該怎麼辦?也正是如此,才會讓一向冷靜自持的他按捺不住怒氣,不輕不重地出手。一定是打得她很痛,而且打她巴掌這件事,更是傷了她的自尊,才會讓小謎說出“討厭、恨”他的字眼。小謎可以算是他一手帶著成長起來的女人,想當初,她連日常行為也不能自理,都是他手把手教著的,那時,洗澡,餵飯,都是他親手做的,從不假手於人。
所以深究他跟小謎的關係,並不只是夫妻,戀人這麼簡單,雲燚可真是把她當成至寶來疼的,他放縱著她,嬌慣著她,那種感覺,有點像父親疼女兒一般。而小謎,對雲燚,也是滿心的依賴,滿心的崇拜跟愛意。可是自己,又怎麼會犯這種錯呢?她跟顏端遙,莫奚然一干人等,都早已是過去的事了。而且,那都是屬於簡墨的記憶。眼前這個,可是他的小謎呀,他們的十年,又豈是別人能比的?
更何況他交待司徒找的“簡墨”已經找好了,到時候只要把那個“簡墨”推到那幾個男人面前,這件事就算解決,他們也不會再懷疑到小謎身上了。雲燚想著明天好好哄哄小謎,把事情徹底解決後,他們就回英國。他盤算得很好,但饒是他千算萬算,也算不著人心的變幻,有了裂痕的心就很難複合了。
作家的話:
啊~~~我對雲燚果然還是太好的,日子過得太安分,這小子就上房揭瓦了。我要快點讓簡墨恢復記憶才行~~這樣就能把這一干人等釣起來毒打了。
☆、(10鮮幣)17。遇見杭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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