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成這樣子,在女婿面前是一點面子都沒有了。
話都說成這樣,王父蔫了。
王家弟媳氣的直對自家男人使眼色,她可就那麼幾件好衣服。
王家小弟看李胖子又高又壯,兇巴巴的樣子,有點慫。
王母氣的直捂額頭,顫顫巍巍地說道:“我這是造了什麼孽。
王小梅,你如今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王小梅一聽這話,揹著小行囊,從李胖子身後躥出來,說道:“我什麼樣子?
我這個樣子還不是被逼出來的。
你們怎麼不問問我當知青那幾年是怎麼過來的。
到村子裡沒幾天,行李差點被老知青扔出來,又倒黴的被鐮刀割了腿。
敷點草木灰止了血繼續上工,這些你們關心嗎?
我被人家陷害、被人家欺負,你們關心嗎?
我還像以前那樣早就被欺負死了。
如今我好了,你們巴巴的貼上來,一句關心的話沒有,開口問的是什麼。
我的房子,我的錢。
既然當著女婿面前你們不要臉面了,我也不留了。
咱們今天好好說道說道。
這兩年我前前後後給家裡匯了多少錢,你們還不滿足?
那是我的血汗錢,都是拼了命換回來的,你們花著的時候可念著我一點好。
我自認為我王小梅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也對得起良心。
我該孝順你們的一分沒少。
你們要是在這般貪婪下去,我也不要臉面了。
你們給兒子多少,我就要搶回來多少。
咱們誰都別想好好過。”王小梅噼裡啪啦說一堆。
說的王父和王母直接呆住。
李胖子卻一臉心疼自家媳婦,站在媳婦身旁,一臉堅挺的保駕護航。
氣氛一下子凝固了起來。
王母垂喪著臉,坐在床上。
突然哭了起來,說道:“我和你爸就是平頭老百姓,這街道讓你們下鄉我能有什麼辦法。”
“是,姑娘給分到東北,兒子留在身邊的鄉下。”王小梅嘴快的接著話茬。
“那是街道給你們分的,你怎麼就不信呢。
這我有什麼辦法,家裡這兩年確實不好過。
但凡好過,我們哪裡會”王母開始插科打諢地言其它。
王小梅也坐了下來,說道:“行,我不怪家裡了,我原諒你們了。”
這話讓王母停了哭聲,笑著說道:“就是,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也別讓你男人在這見笑了。
我們攢了點錢,不就立馬來看你來了。
快,把衣服還給你弟媳。”
王小梅搖搖頭,說道:“都是一家人,我這會困難,幫幫我也是應該的。
行了,不說這個。
我們這考上大學也沒個收入來源,總不能坐吃山空吧。
爸、媽,給我拿點錢吧。”
“我們哪裡有錢。”王母哭窮道。
王小梅撇嘴說道:“那招待所的房費,總能出吧。”
王父和王母:
王小梅看王父王母這個樣子,嘆口氣說道:“行,不為難你們,紅軍哥你把我弟弟的衣服也拿來,咱們去當鋪看看能不能抵點錢。”
李胖子愣了一下,還真就聽媳婦的去翻行囊。
王母差點氣厥過去。
看這兩口子玩真的,王母看了眼王父。
王父掏出錢遞給王小梅。
王小梅收了錢,笑著說道:“還有飯錢。”
王家一家子
這跟她們想象的太不一樣了。
就這麼的,王小梅和李胖子也開了一間房。
衣服也沒還,王小梅一直背在身上嚴防死守。
氣的王家弟媳跟王家小弟好一通作鬧。
王家小弟只能找王母訴苦。
王母捂著額頭,讓王父想辦法。
王父:
這一趟,算是白來了。
弄不好還要搭點。
王父王母想著好不容易來一趟京城,怎麼不得好好轉轉。
回家了也能吹吹。
王小梅表示,可以,轉,好好轉。
路上遇見什麼好吃的,大大方方的買,給自己和李胖子全買雙份的。
原話就是:她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