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向晚和王小梅開懷大笑的時候,林玉竹陰惻惻、暗搓搓的團了兩個拳頭一般大的雪球。
特帶配音‘嗖~嗖’的給那兩位一人一個大雪球。
準頭不是一般的好,百發百中的打到了兩人的脖子裡。
被糊了一臉雪的李向晚和王小梅都是一。
二人相視一眼,呵,反了天了。
只見李向晚扔下車子,蹲下來開始團雪球,王小梅這會已經團出來一個雪球。
嘿嘿一笑,就照著還沒來得及起身的林玉竹扔了過去。
林玉竹哇哇大叫,“小梅姐,我錯了,我錯了。”
這人什麼性格,王小梅可太知道了。
心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雪球大戰一觸即發。
由開始的三人變成了四人。
許紅是稀裡糊塗的被拉進來的。
白皚皚的雪地上一時響起了女孩子們的歡聲笑語。
因為太熱鬧,還引來了些孩子參戰。
最後導致人數越來越多,場地上,上演著你追我趕,分不清敵我的雪球大戰。
到了後面還是幾人實在是太餓了,才退出戰場。
看著孩子們天真的笑容,林玉竹心裡從未有過的平靜。
等回去,王小梅就積極的做起了薑湯,林玉竹易感冒的體質她可是見識過了。
還是小心為妙。
看她這麼體貼,林玉竹冷哼的說道:“我原諒你了。”
王小梅
李向晚冷笑一聲,“人菜,還不讓笑。”
“那怎麼也比許紅強吧。”
“出息。”
日出日落,冬季的白天尤為短暫,彷彿一眨眼的功夫,一天就過去了。
自打經歷了許紅的車技之後,林玉竹決定不禍害呸,不騎車帶人了。
一代車神就此隱退,深藏功與名。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郵遞員帶著林家的家書,腳踏著腳踏車緩緩而來。
依舊是林家大姐執筆,講了下家中的近況。
林爸和林媽身體依舊很健康,林家二姐最近喜歡上了個油腔滑調,不怎麼務實的小夥子。
林媽重新提起了許久不曾用來打人的掃帚,給林家二姐是一頓好打。
不是假打,是真打。
打的林家二姐走道都是一瘸一拐的,吃飯都不敢坐著的那種。
林家大姐當時都有些心疼妹妹,責怪林媽下手重,可林媽惡狠狠的訓斥到,活該。
還揚言,在敢與那小子往來,非得打斷她的腿不可。
末了,讓林家大姐給林玉竹寫信的時候,把這事寫進來。
其中是個什麼意思,自行體會。
同樣捱過林媽幾下掃帚的林玉竹縮了縮脖子。
就是,感覺有點冷是怎麼回事。
信中還提到,林家大哥婚期將近,定在了下月十六,林媽打算私下買個被面,就說是林玉竹郵寄回家的。
給那未見面的嫂子留個好印象,讓她記著下,等回了家別說漏了嘴。
然後便是問林玉竹長個了沒,衣服還夠不夠長,需不需要家裡做兩身寄過來。
末了說了幾句關心的話,讓她吃飽穿暖,有困難給家裡寫信,別去指望外人。
著重的問了下,上次郵寄的票哪裡弄來的。
林媽最擔心的就是,林玉竹性子軟,好哄騙,生怕著了哪個臭小子的道。
林家二姐這麼機靈的都犯傻,林媽更擔心自家那個弱弱的小閨女了。
放下信,林玉竹平復了一下心情。
回憶起自己最開始是如何看待林媽和林爸的。
那會她用後世的眼光去看這時代的人,覺得林媽是不在乎原主的。
隨著與這個時代越發深沉的交融,她的心情越是複雜。
林玉竹發現即便離林家遠在千里之外,也依舊有著牽絆。
那根拴在林媽手中的線始終未斷。
拿出紙筆,林玉竹開始洋洋灑灑的寫了起來。
票是身邊一個女知青淘換來的,用之前的全國糧票換的。
林玉竹還著重描述了下,這位女知青是如何如何的有本事,反正有個厲害的女知青罩著自己。
讓林媽放心。
她不會亂找男孩子的,更不會被騙。
沒長個,衣服夠穿,在鄉下也不用穿的多好,能吃飽就已經